“阿爹,容容白天受了惊吓,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白曜说着把人拉起,就老寨主这态度南易哪敢起,抽回手继续跪。
没准老寨主心软就不计较了。
“这么大事你还想睡觉?!事情不给我解决了,都给我滚!”
“解决不了,明天就滚。”白曜弯腰不顾对方推阻把人抱起去榻上,给老寨主甩下这么句大逆不道的话。
南易想下去白曜拦着,没好气道:“都要赶我们走了,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我随你去中原。”
老寨主这下当真气的不轻。
左右看了看这房里也没什么东西,案桌旁的长筒倒是有根细棍条,那是白曜学字,南易作为老师的威严象征。
老寨主将细棍条拿在手中,去抽那不孝子,白曜被打也不吭声,把帘帐放下去,道:“打死算了,打不死我只要容容。”
南易听着那细竹条一下又一下往皮肉上抽的声音,心揪胀揪胀的,这事本来也跟他没关系,是他隐瞒。
“阿爹,你打我吧,你只要你能消气。”南易过去本能抬胳膊挡了,竹条破空抽到身上的滋味,先是麻随之而来的就剩痛了。
白曜心一紧将人抱藏到怀里,老寨主两个一块抽!
气在心头,下手力道没轻没重。
白曜又护着,棍条次次抽到他身上,眼见老寨主没有停手的意思,南易急声喊:“我做小!让白曜再娶,让他传宗接代,您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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