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节骨眼,还把自己是断袖的事告知天下,于他百害无一利。
当他得到消息,徵已经把话放出去了,除非时间倒流,否则根本收不回。
赵清慕举兵攻城前得到不少百姓支持,为他们打掩护。
南易躺在躺椅中望天,看着它一点一点变化,听着外面传来的消息,心境居然莫名平缓了。
得者,时也。
失者,顺也。
就是可惜了进度条。
直到日落,南易去找徵。
他一如往常的伏案处理奏折。
南易问他这些都很紧急吗?
徵摇头。
让宫女太监都下去,那双修长的手搭放在腰带上,边走边解,漆黑的眸越发深暗。
跨坐在男人腿上,头微低,亲上那冰凉的唇,研磨了好久,唇角移到耳廓,喃喃轻言:“贺煜,我喜欢你啊。”
放在少年腰上的手用力紧住,血管扩展,心跳加速,那种血液上涌的感觉冲破种种阻碍直抵进心脏。
用喉咙发出低嗯回应南易。
南易将下巴搭在男人肩上,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苦涩一笑,手指摩挲着徵另一边耳垂,泪水不自知的溢出。
没多少时间了。
“你要好好保护自己,不然我会殉情的。”
徵抱着他的手倏地一紧,将人扶正,南易眼睛还挂着泪,徵用指腹擦去少年眼角的泪,心疼亲了下,“烟花之地都敢去,殉什么情?以后不说这种话了,听话。”
泪流的更凶了。
徵将人抱紧,手在他头上轻轻顺抚:你都敢殉情,我怎么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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