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脸色沉如锅底,秦母要点个头他明天就把户口本给余家,他愿意结就结,不结就滚!
“小淮劝我离婚做什么,是我自己良心过不去。”秦母拿着纸巾擦了擦眼泪。
“我都不在乎你在意什么!”秦父气的咬牙。
“好了!以后别再说!我不爱听!”
“可是……”
“他们的事我有分寸,后面看洛安,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恢复记忆,趁此机会找找他家人吧。”
秦淮准备带少年搬出去,秦父不同意,之前他就想搬出去单独住,也是秦父不同意。
那时算了现在不行,天天看秦父黑着张脸,他无所谓洛安怕。
他们搬家也不用搬东西,去个人就行,东西全新买,秦父象征性不满,但事实上他们走了他很高兴。
本来想拆了他们,毕竟这也不算什么光彩的事,搞不好还被当笑话。
要知道他秦文礼也是个要面子的人,但那份离婚协议让他想开了。
儿子指望不上,老婆要抱稳。
他们走了余母找来,说是商量婚事,还问秦淮最近的行程。
秦父在棋室窝了半天不出来,他跟余母也没什么好说的,秦母在外面待客。
余母觉得只跟秦母谈似乎有点不大合适,可秦老夫人出去度假了,手机关机联系不上。
两人先是随便聊聊,余母说到珠宝首饰兴致高昂,秦母安安静静听着。
聊的差不多余母才切入正题。
“抛开一切不谈,我和思娅爸爸商量过,婚事可以先缓一缓,但要先定下来,你们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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