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傅司琛说中的舞娘,正是时婳。
从前的五十万对于她而言,不过就是随手买个包的价格。
没想到如今,竟成了别人对她开价的过夜费。
真是讽刺!
时婳原本打算随便将蒋发打发了之后就走,没想到居然这么巧,竟然让她在这里碰上傅司琛。
冤家路窄!
时婳生怕被这个阎王瞧出端倪,索性对着蒋发装起了哑巴。
她“啊啊啊”地用手指着自己的嘴巴,冲着蒋发摆了摆手,想打消蒋发对她的念想。
谁知,看到这一幕的蒋发竟然更兴奋了:“哑巴好啊!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玩过哑巴呢!”
时婳瞳孔骤缩,一脸无语。
变态!
这招不行,看来,只能被迫实行B计划了!
时婳磨着牙,强忍住想上前揍人的冲动,冲着蒋发勾了勾手指。
这下可把蒋发得意坏了。
他闷哼一声,腆着个大肚子,故作姿态地走上前:“我就说嘛,女人不都一个样。明明一个比一个拜金,还非要在我面前装矜持!”
蒋发伸手想去抱时婳,谁知还没等碰到人,就被时婳用力往后一推。
蒋发两百斤的体重,就这么明晃晃地压了过去……
时婳直接推向傅司琛和许邵阳那边,然后张腿就跑。
反应过来的蒋发看到跑得比兔子还快的时婳,顿时火冒三丈:“你个贱人,居然敢耍我!”
但更气的,莫过于此刻被他压在身下的许邵阳。
刚刚蒋发被时婳推过来的时候,傅司琛不动声色地挪到一旁,直接将他推了过去。
许邵阳这厢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被蒋发扎实的体重狠狠压在身下当肉垫。
即将被压扁的许邵阳气得大喊:“蒋发,你他妈的快给我起来!老子快被你压死了啊啊啊!”
这厢时婳可没管傅司琛那边的鸡飞狗跳,逃跑成功的她,第一时间匆匆往顾家别墅赶。
对于时婳而言,顾晏时就是个不定时炸弹。
她得时刻提防着被发现。
只是,就在她准备摘下面具,拦车回顾家时,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突然停在她面前。
车窗摇下,露出傅司琛那张矜贵斯文的脸。
“哑巴小姐,送你一程?”
时婳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连这都能被傅司琛再次追上?
她这运气,未免太差了点吧!
面对傅司琛的邀请,时婳只能继续装哑巴。
她连连摆手拒绝,连脚步都不由地往后退了一步。
傅司琛将她的动作悉数看在眼底。
他走下车,阔步来到她跟前,嘴角一抹讥诮的笑:“难不成、你在怕我?”
时婳跟他想不通道理,转身想跑。
但还没跑几步,就见傅司琛一把掐住她的腰肢,近乎蛮横地将她整个人拖抱进车里。
狭窄的车厢后座内,男人灼热的鼻息萦绕在她颈侧,带着一点极浅的酒气,却分外炙热浓烈。
他的嘴唇微湿,轻蹭她耳垂。
紧跟着,吻重重地落到了唇上。
一发不可收拾。
在那么一瞬间,时婳唇齿之间的呼吸全被悉数掠夺走,专属于傅司琛的气息充斥着她的所有感官。
她完全没想到傅司琛竟会如此不讲道理,什么都不说直接上来就吻她。
时婳拼命挣扎,双手却被傅司琛牢牢按在背后。
她只能去咬他的唇,想逼他停下,却根本无济于事。
相反,嘴唇咬破流出的血,被反复舔舐干净,丝丝缕缕的血腥味在唇舌间蔓延,却丝毫阻止不了他长驱直入、肆无忌惮的亲吻。
周遭是朦胧黑暗,光亮不明,冗长的吻像是沉浸在梦里。
路边的车辆川流不息,见证着这一场深夜里的荒唐曲目。
当跪坐在后座上的膝盖不断往下滑时,时婳终于控制不住:“唔……不要!”
傅司琛放开她,薄唇勾起一丝坏笑:“终于舍得不装了?小哑巴?”
时婳闷声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傅司琛的眉毛几不可查地挑了一下:“看不出来吗?想睡你。”
“我是舞女。”
傅司琛闻声,侧目看了她一眼:“确实,腰还挺软。”
时婳顿时语塞。
她该庆幸,此刻还来不及摘下的面具,给了她最后一份体面。
只是这一刻,就连她也不确定,傅司琛是不是真的认出了她?
时婳犹豫的片刻,傅司琛再次抱住了她。
他身上的寒意让她有一瞬间退缩,但对方根本没给她拒绝的机会。
没等她再度说“不要”,男人已先一步强势吻住她娇软的唇,扣住她的后脑勺吻到窒息。
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肌肤上流连。
指腹的薄茧每掠过一寸,便惊起一阵电流。
灼热、酥麻。
叫人忍不住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