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能不难吗,年年只是在诗中听到过这种玩法,还真没有见过,今天居然有这个机会开眼,早就心痒难耐了。“是在后面吗?我去看看!”说完带着茭白就走,陈袅慌忙拦下。
“长姐!”陈袅降低声音,“还是不要去了,他们一个个都巴不得你出丑,万一让你一起玩怎么办?”
年年虽然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那群素不相识的人,但是陈袅说有,那就是有,不过。。。“我就是去看看,不会参加的,你放心。”哼哼,你们要是真让我参加,那你们可就等着出丑吧!作诗?作不死你们!
绕过凉亭往后走了好远,也没见到陈袅说的曲水流觞的地,走的年年满头的汗,“咱们走错了吗?”
“不应该啊,不过奴婢也是第一次来这里,不太熟悉地形。”
年年闭眼静听,这就是走在桃花林里的坏处了,到处都是花朵遮蔽视线,而且还没有个高点的地方,啥也看不见。“茭白,好像有流水声,应该没走错。”茭白没有回应,不知道想什么,“你听见了吗?”年年睁眼,只看到茭白躺在地上,生死不知。“我。。。”靠字还没说出口,年年背后一痛,有人给了自己后脖颈一下,有那么一瞬间的眩晕,但是很快稳住了视线,想呼救,但是嘴里被人塞了一大坨破布条子,双手也被反绑,有个人将自己扛到肩上就跑。
“手刀原来砍不晕人啊。。。”这是年年在颠簸中唯一想到事,还不如晕了呢,这么让人像麻袋一样扛着,太难受了!想吐还不敢吐,不然现在嘴被堵上,等会从鼻子里喷出来,自己离呛死就不远了。
年年偷偷睁眼打量了一下,应该是两个人,穿着白衣,在花丛中不怎么显眼。“不是所有刺客都傻逼的穿黑衣。。。”也有聪明人啊,这要是穿黑色的,那跟活靶子也没什么差别了。
颠出了桃花林,年年被直接甩到一辆马车里,那两人一人赶车一人在车厢里守着,年年也不敢睁眼,生怕被人发现自己其实没有晕然后又给一下子。不知马车跑了多远,反正应该没有特别久,马车停下了,似乎是赶进了一个室内的地方,因为年年感受到光线突然一下子黑了。有人掀开车帘,年年被车上那人扔了下去,应该是从地面扔到了底下低一些地方,有个高度差。年年摔倒地上疼的要死差点叫出声,幸好嘴里塞了东西发不出声。
“大哥,要不要留一个人看着她?”有一个人说话了。
“不行,那边肯定等下就要乱起来了,如果查人发现咱们没在,一定会起疑的!”另一个人答。
“那她怎么办?”
“把手脚绑紧,嘴也塞好,剩下的就不归咱们管了!”
于是年年原本自由的双脚也被绑上了,甚至手上的绳子也被紧了紧,直接勒到了肉里。那两人检查了一下,急匆匆离开了。听到头顶传来重重一声金属关闭的声音,周围立刻安静了下来,年年等了好一会,没有多余的动静。
“我草尼玛你狗。。。东西。。。大爷。。。日。。。蛋疼。。。。”年年被勒的肿胀的双手双脚终于传来了疼痛感,在心里骂了这两人八万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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