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我在最后的时光一直陪着他,所以对于他的离开我已经坦然的接受。
现在是我履行承诺的时候:“大叔,我想给他们说一声,我怕他们担心。”
或许是大叔动了恻隐之心,没有反驳的打开了屏障。
我的通讯玉牒有很多得消息,我没有一一回复,只找到了来福和林业以及哥哥,安排好这半年的事情。
“希希,终于联系到你了,师叔祖他,,”
“我知道的,他走了,我陪着走的。”
“你不要太难过。”
“我没事。”
最后每个人都说了几句就潜心留下来好好的当一个实验的小白鼠。
大叔:“人生无常,你节哀。”
“嗯。”我摸了摸身上的袋子,我发现我把那个东西带回来了,就是散发着异味的香灰。
“大叔,我以神识入镜,能带回来东西吗?”
“不可能!”
“那这是什么?”我将布包摊开在大叔眼前。
“这是神魂灰烬,没想到被那你带回来了,看来他命不该绝。”
“什么意思?”原来这就是师傅燃烧的神魂吗?
“将这个放在养神盅里面,或许有一天他的神魂再现重新成为一个新的人。”
“我就说一个人哪能这么容易死。”不知不觉已经泪流满面,在他消亡的时候我没有哭,可是在他还有一线生的希望时,却怎么也忍不住。
“哎呀,好稀奇,你也会流泪,快点给我收集起来,我要看看。”
大叔手舞足蹈的拿个小瓶子在我脸上剐。顿时心情都没有了。
“这个养神盅在哪里?”
“刚巧,我就有,你多哭一点,我待会给你。”
我哭笑不得看着他。
“你别笑啊,快点哭。”他越是这样我越是哭不出来。
“哼,给你给你。”他赌气的将一个黑色盅给我。
我小心翼翼的将灰烬放在盅里。
“大叔要是这么想研究的话,你把我的泪腺割开直接观察吧。”帮了这么大的忙总的谢谢人家。
“你离我远点,我可没有那种癖好。”他后退一步的动作就像说我什么大发慈悲的佛一样,割肉喂鹰。
“我给过你机会的,下次你不要赖账哦。”
我转身回了屋子,安置好,人总要有点希望的,不管能不能成。
现在我也不喜修炼,每天就跟着他学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他总是有无限的想法,往往连我都自叹不如。
“大叔,你今天要取我的脚皮吗?”
我看着他桌子上的瓶瓶罐罐就头晕,却都是把他的宝贝。
“这次看看头发吧。”没跟我打一声招呼就顺手揪下来几根头发。经过段时间的对比,我的东西都和常人一样。这让他很抓狂。
“你这具身体到底是哪里来的,如此奥妙。”
“我比你更想知道。”如果我可以选择想要的感觉该多好。
“我已经找了很多东西来来做过,完全达不到你的身体条件。”
“不怕,咱慢慢来,还有三个月呢。”
他仿佛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他继续做他的事情;对几根头发的研究。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我就是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