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慎重考虑怎么开口的。”那维莱特摸着下巴仔细想着该如何面对芙宁娜的对策。
派蒙郑重的看着那维莱特:“那维莱特,就拜托你了。”
娜维娅看向空和派蒙:“空,派蒙,还是老样子,灰河的刺玫会据点永远为你们敞开。请放心地留在我那边。那么,我先走一步啦!”
几人告别之后,那维莱特有些踌躇的走到歌剧院的门口,这些东西都在芙卡洛斯的计算里面吗?
“哒,哒,哒……”
那维莱特在深夜走进了歌剧院的深处,一模一样的路线,推开熟悉的门,那个家伙在房间内。
芙卡洛斯看见那维莱特有些惊讶的瞪大眼睛:“你怎么来了?外界出了什么大事吗?”
那维莱特摇了摇头,看着芙卡洛斯那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说起了今天在枫丹发生的事情。
白淞镇被原始胎海之水污染,有一些人很遗憾的和水融为一体。
愚人众派人帮助白淞镇。
愚人众还在白淞镇周围发现了一个遗迹。
说到遗迹,那维莱特眼睛定定的看着芙卡洛斯。
“芙卡洛斯,那个和预言有关的遗迹……”
芙卡洛斯表情一僵,狠狠揉了一把自己的脸。
“原来现在外面已经到了这种情况吗?”原始胎海之水,应该能很快就能过去的,时间差不多了,预言的时间要到了。
至于遗迹吗?枫丹境内应该也只有那一个遗迹和预言有关吧。
“那个遗迹如你所想,就是我布置的,以前我想着解决预言的办法,就将预言刻撰在石板上,认真琢磨了很久才想出来关于能解开枫丹预言的办法。现在的这个时候,应该有人已经发现了吧,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看着将一切都计算在内的芙卡洛斯,扭了扭脖子,“所以芙宁娜的结局也是你定下来的吗?”
说到芙宁娜身上了,芙卡洛斯的嘴角有些不自觉的往下落了下去。
“枫丹需要一个坐在神座上哭泣的水神,只有这样,预言才算是实现完成,才能蒙蔽住天空岛的视线,那维莱特,你顺着那些调查的人的脚步走吧,芙宁娜需要经过这一劫,枫丹才能度过这次预言。”
那维拉特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说完,那维莱特看了神情低落的芙卡洛斯一眼,转身就走了,现在枫丹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处理,他来这里只是……只是……芙宁娜在这场戏剧里面贡献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或许他一开始就不应该和枫丹的任何人保持亲密关系,现在到了这种局面,他的心情也不会那么纠结,那么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