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晚上被烟火熏入味，姜梨将自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洗了个遍，肥皂抹了又抹，泡沫冲了又冲，整个浴室里都是泡泡的香味。
很清爽，没有半点烟味。
姜梨满意地关了水，正要去摸睡衣跟毛巾，才发现浴室里什么都没有！
“怎么连干毛巾都不见了？”她喃喃嘀咕了声，想都没想就开口吆喝：“老公，浴室的毛巾跟睡衣怎么不见了？”
“今天陈嫂拿去洗了。”
顾只晏已经自觉的拿了洗干净的睡衣跟毛巾，站在了浴室门口：“我拿来了毛巾跟睡衣，你把锁开了，我给你递进去。”
“好~”
姜梨蹦蹦跶跶地跑去开门：“我来了，老公~”
她把门开出一条缝，探出脑袋，咧开嘴笑着：“嘿嘿，老公？”
门缝中飘出缕缕烟雾。
顾只晏压弯了唇角：“你在里面修仙？”
“拿来拿来。”
姜梨垮了小脸，忙开口。
她伸出白白嫩嫩的小手，等待着顾只晏把衣服毛巾递过来，结果等到的是顾只晏的手。
“干嘛？”
姜梨要收回手，结果顾只晏直接挤了进来。
“啊！”
“我，你进来干嘛？”
姜梨吓了一大跳，频频后退，赤脚踩在瓷砖地面上，脚底直接打滑。
“啊！”
“小心！”顾只晏哑声落语，直接揽住姜梨的腰肢，将她搂进了怀中。
他的视线毫无遮拦，赤裸裸的炙热，落在姜梨白嫩光洁的肌肤上。
“别看了。”
姜梨羞红了脸，双手堪堪捂住身前的春光，幽怨地瞥了眼顾只晏。
她瞥开视线，声音软软的：“你说你进来干嘛嘛，我不说等我出去再涂药膏吗？”
顾只晏手里握着毛巾，一只手扶着姜梨的腰，另一只手准备替她擦干。
他动作轻柔，语气也更是轻柔：“下午在海边，你说能不能答应与我的婚礼还得看我表现，我这不就来表现了？”
“过会再给你按摩按摩？”
姜梨满意地点点头，想起每回结束后男人给她按摩的手法，确实不错，不轻不重，正好能放松。
要是能每晚都有按摩服务，她不敢想象她会有多么快乐！
“多揉一揉肩膀吧，今天还挺酸的。”她已经开始提要求了。
顾只晏点头答应，干毛巾已经擦干了姜梨的上半身，并且替她穿好了衣裳。
“腿再抬高些。”
“哦，好。”
姜梨顺着他的话，抬腿，干毛巾擦过她的大腿，滑过的指尖在肌肤上泛起点点酥软。
她默默吸紧了小腹，谨慎地看着顾只晏的动作。
没有任何的暗示，他认真到不像是平时的他，只专注地替她擦着身体。
“好了。”
顾只晏低哑着出声，他隐忍克制着自己。
他放下毛巾后，在水里洗了两遍后，将毛巾挂在了架子上。
“嗯嗯。”姜梨点点头。
她洗完澡神清气爽，走起路来摇曳生姿，没有了半点不适。
“你也先洗澡吧，身上都湿掉了。”
姜梨非常善解人意地开口：“我在床上等你，涂药的事情不急，你先洗。”
她麻溜地穿好裤子，溜到床上刚躺下，身侧的床就陷了下去。
顾只晏将身上湿掉的衣服脱了去，蹭着姜梨躺在了一旁。
“你不去洗澡？”姜梨眨了眨眼睛。
“先给你涂药，要不然洗了也是白洗。”顾只晏边说着，又拧开了药膏。
他手指间似乎都微微颤抖，另一只手摸上了纸巾。
“先擦擦干，再涂药，可能会有些难受。”
姜梨不太敢看，胡乱地抓上被子往头顶一盖。
这原本不盖还好，一盖五官都被床褥的黑暗包裹，只剩下唯一与外界交流的地方，感触越来越明显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