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陆尘，“你也有病。”喜欢这么个人。
陆尘才一回头，晏阳就有些心虚了。
不过陆尘什么也没说。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往洞穴深处走。
那种不太好闻的气味逐渐浓郁了起来。
晏阳借着诡异的光线观察着四周，“这是什么气味？”
陆尘没回答他，因为很快他就会知道是什么气味了。
越往里面走，越感觉潮湿。
洞顶在滴水，两边的洞壁在渗水。
脚下也有不少小水洼。
味道也重了起来，晏阳也终于闻到了那么点他熟悉的气味。
尸体的气味。
这么浓重，意味着……不只有一具尸体。
地上的积水越来越多，从淹没鞋子，到淹没小腿。
水刺骨的凉。
不知道是光线问题，还是水的问题。
水是黑沉沉的。
给人的很不安的感觉。
前方逐渐开阔起来了。
陆尘看着不远处水面上浮浮沉沉的东西，停住了脚步。
晏阳皱眉，“怎么了？”
陆尘指了指前方的水面，“看到了吗？”
晏阳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死尸？”
他见过的尸体了不少，所以算不上惊讶，顶多是疑惑。
陆尘看着缓缓往他们这边飘过来的死尸，应道：“对。”而且还不止一具。
晏阳觉得陆尘的反应有点奇怪。
按理来说，他是来救人的，看到尸体怎么都不应该这么淡定才是。
一会儿的功夫，尸体已经飘到两人面前来了。
也让人能看清尸体的情况。
怎么说呢，裸露的皮肤透着一种诡异的白，没有一丝血色。
观感也很奇怪，不像是人的皮肤，更像是什么皮革制品。
看起来还死了很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