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冠誉说:
“刚才这位调查组冯副组长说,他们来抓方娴芬,受到村里不明真相的村民围攻;你问问这位冠誉,我们围攻他了吗?他们凭封匿名信来抓人。
那才叫不明真相,十年前的事情村民清楚得很。”
台下一片喧哗,村民大声喊叫着:
“你们调查组无缘无故把人关了二十多天,没有说法,哪有这种事情?”
省厅调查组已经无法控制会场了……
这时候台下村民看到,周峥带头,老周叔的干女儿吕嫣,推着一辆轮椅,从斜坡上走上来。
坐在轮椅的一位穿着褪色军装,花白头发的老人,手里拿着一封信说:
“冯组长,我这封要不要也请你们公安局笔迹专家,鉴定一下啊!”
看着花白头发的老人,冯俊民还是小心地上前说:“首长,您是……”
老人不容他说完,就高声说:“我是糜岚的爸爸,周峥的外公。”
接着吕嫣把轮椅推到台前,老人双手抱拳说:
“谢谢东河村的乡亲们,是你们在白色恐怖下,冒着生命危险,掩埋了我女儿的尸体。
由于你们不畏强权,团结一致,才能使我小外甥能健康成长,”他转身叫吕嫣把轮椅推到方娴芬旁边,拉着娴芬戴着手铐的手说:
“我更要感谢,老周一家;感情老周大哥为了救周峥,把自己的亲孙子交给了特务;他为了救周峥,牺牲了儿子与孙子。
这位方娴芬忍受着失去丈夫与儿子的悲痛,在村里人帮助下在敌人的眼皮下抢出我女儿的尸体,又把她儿子视同亲生,还要受到某些人的折难。”
糜教授把娴芬戴着手铐的手,给大家看;吕嫣指着站在娴芬背后的民警小季,小季吓得连忙把娴芬的手铐打开。
糜烂教又把周峥拉到面前说:
“峥儿,你代替外公,向你妈妈请罪,是外公来得太迟了,才使你妈妈受了这么多苦。”
周峥也来到了方娴芬面前,他扑通一下,跪在了妈妈面前;娴芬连忙抱起了他,周峥就拱进了妈妈怀里;哭喊道:
“妈妈,外公我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