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勾了勾唇,进了大牢,还是被上面的人押进来的,怕是永远都翻不了身了,现在摆出这副姿态真的很让人觉得好笑。
“这样看来,那两个人就是贪图钱财才会鬼迷心窍,关键是指使他们的人,听描述——”
大理寺卿微妙的顿住,因为他经手很多案子,观察力惊人,只是根据二人的只言片语,他的心中便有了猜测,只是还不能确定。
指尖敲击在桌面,一声又一声。
甄茵的目光似乎要把他看透:“你是想说帝师?”
那个自从被霍亭瑜斥责出宫之后便音讯全无的人,年纪也大了却这么能折腾。
先是跟霍恒远勾勾搭搭,现在又搞出替身这种幺蛾子。
她看向霍亭瑜,脸上是真实的疑惑不解:“帝师是不是年纪大了老糊涂了?”
她还记得之前帝师还是一个目光灼灼的健硕身子骨的老头,不说脾气有多好,但是却很随和,也并不是个迂腐的人,口中也说着之乎者也,只是大多以劝解为主,如果劝解没用的话他就在不会说了。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有种风雨欲来的偏执的感觉,有什么事也太想当然了。
帝师身上有种莫名的自信,仿佛甄茵与霍亭瑜进入了小诺的阵法便十死无生在也回不来了,所以才这么光明正大的让人假扮他们。
他应该怎么也想不到,最后竟然是霍恒远被抓了起来,他隐在背后的事也露出了马脚。
霍亭瑜把她的手收拢到自己的掌心,垂眸看着因为敲桌子而泛起红晕的指尖,轻轻按压揉了揉:“帝师之前并不是这种人。”
几乎称得上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明明有着绝顶聪明的地位和声望,偏偏要做最让人不齿的事情。
甄茵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颤了颤:“之前你把他赶出宫是想到了什么?”
“帝师之前不是这样的。”霍亭瑜抿唇,言语间对他印象中的帝师很是恭敬,“虽然朕小的时候有痴病,现在病好了后却没有失忆。”
“朕记得,那时候皇后跟着一起去听他讲圣子言论,他都从来没有任何行为不妥当的地方,反而还特别关照皇后,在皇后不懂的时候他会笑着解答。”
霍亭瑜目光清明:“可是他竟然在朕好了之后,就对朕说皇后的不是,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面目有多狰狞,跟早些年恨不得在朕身上剥下一层皮的朝臣没有半点不同。”
“打着为了皇室好的名头,说出的话仿佛就像不加思考一般,活像是——”
他声音一顿,有些不好形容那种感觉。
甄茵接话:“活像是被人控制了,或者说,若不是那张脸一模一样,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对!”
霍亭瑜双目一亮:“就是莫名的有这种感觉。”
他声音渐弱:“皇后与朕,当真是心有灵犀。”
甄茵笑着在他手心挠了挠,感受到霍亭瑜忽然紧绷又放松,她这才满意的眯眼:“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出帝师的位置,他在去了镇南的方向后就全然没了讯息,也不知道他现在在何处。”
云落抱拳:“属下去找。”
为了主子解决麻烦就是他该做的事情。
甄茵颔首,她倒是也想跟着进度,但是现在杜生明一直在闹罢工,想来是那些朝臣在这段日子里没少折磨他,她也见了左相批下的奏折,规规矩矩一板一眼,看着就累。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说杜生明,杜生明就到了。
阿福刚刚通传,杜生明就面带泪痕的扑到了地上,若不是顾忌男女有别,这个时候他更愿意抱着人的小腿哭。
“陛下、娘娘你们总算是回来了!臣想死你们了!如今那冲撞了贵人的两个人已经被抓了起来,陛下打算什么时候回宫?”
他一天都受不了了!
一想想这段日子提笔写字太多,指头上竟然也粗糙了些,苦也就苦了点,但是他很金贵自己的手,不可能不感到悲伤。
此时恨不得直接一头扎进温柔乡,过上纸醉金迷的生活。
霍亭瑜还是个体恤臣子的好皇上,毕竟用了人家也挺久的了,此时根本没有多少犹豫就直接准了假。
把杜生明激动的连连叩首,口中说着好听的恭维话,这才起身。
门口候着的阿寿却急匆匆的进门来,与一旁的阿福交换了耳语,阿福也一瞬皱起了眉头。
脚步不停的来到甄茵身边:“陛下、娘娘,大理寺寺正称他在借口暗访的时候,发现了疑似帝师的身影,他派人跟了上去,却被甩开了,寺正说帝师身手矫捷,一看就不对劲,那身手绝对不是什么白花花胡子的帝师能做到的。”
“寺正本打算汇报给大理寺卿定夺,现在才忽然冲突了陛下与娘娘。”
大理寺最顶尖的几个人都被大理寺卿提前预知了帝师的事情,只说他是重点观察对象,一旦发现他的身影,就要及时禀告。
寺正是个中年人,身材魁梧,鼻子下留着八字胡,很是精神的模样。
他在外面等着,却怎么也想不到皇帝和皇后竟然亲自出了门,而他的顶头上司扬着大大的笑容。
寺正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
帝后都绷着脸,就你知道呲着大牙笑,活该受累。
霍亭瑜沉声:“在何处看见的帝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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