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奇怪的是,预料之内,该是两道才对,为何水秀没事?她明明也中了招呀?
“不会吧…”脑海中,一个可怕念头泛起,难不成,血符竟已被破开?
其实,早在黑狗翻脸时,他已有此念想,只是不敢相信。只以为水秀烈性,不甘受他驱使,见女儿得救,便准备与他同归于尽。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如今,事实摆在眼前,已由不得他不信,只是十分纳闷,究竟如何做到的?
禁制布设三十多年,二兽想尽办法,也不能将之破开,如何突然就成功了呢?
思来想去,只要一个可能,便在昨夜,出现了一些始料不及的变故。
否则,以二兽心中憎恨,若有办法,早已替女儿脱开束缚,顺便找机会宰了他,如何还会听从驱使?
如此一来,不是山清、水秀,只余下一个人选,难道是他?
脑海中,一个带些傻气、又面目可憎的青年,浮现在了眼前,被海浪托举着,那对锐利白瞳,正死死盯着高塔上的他。
目光具备极强的穿透力,令原本坚固的心防,出现了一丝裂隙,不知不觉,竟萌生一股恐惧之意,但这怎么可能呢…
湖边空地,山清、驰广各自疑虑,白狐还在叫喊,水秀担忧地看着女儿。都不曾注意到,青年一边,正发生着变化。
“呼…呼…”纪来丰喘着粗气,忍耐多时,背部如万蚁噬咬的刺痛,终于平息大半。
就在方才,面具男突施辣手,朝他轰出一道血拳,幸而山清及时提醒,方才反应过来。
本能想要逃跑,可才遭受重创,行动大受制约,血雾范围又广,根本无从躲避。
无奈之下,只得一咬牙,蹲在地上,身躯紧紧缩起。同时,双手护住脸部,多加一重保护,唯独露出后背,硬扛下这一击。
踏陆全力之下,威力非同小可,刹那间,仿佛一锅热油浇上。身受灼热炙烤,疼得龇牙咧嘴,本能张口欲喊。
只担心血雾浮动,顺着缝隙,侵入眼耳口鼻,便双掌死死捂住,一刻也不敢放松。
默默忍受着,强烈的疼痛、焦臭的气味,纷纷自背后传来。显而易见,那里皮肉定已被烧焦。
更糟糕的是,并非灵气,也并非阴阳,也不知那该死的恶贼,用的何种阴毒功法,竟是无从化解,全凭身体硬抗。
破开血肉之后,进一步又渗入骨血,霎时,体内气血翻涌,痛苦难当。
好在这些年,已被燥热折磨过上百次,尤其敌意阳元肆虐,最为凶险的几次,也被他一一挺过。
这一次,虽比起半年前,又强烈了数倍,好在时间不长,凭着意志力,顽强坚持,终于撑到平息之时。
“呼…”长呼了一口气,灵台恢复清明,听见周边响动,竟是白狐惨叫声不断,心中一咯噔,不会出事了吧?
暗暗担忧,顾不得背部伤势,忙爬起身,谨慎起见,指尖松开一丝,透过缝隙向外张望。
还好,柔和风息吹拂,并无邪异之气。放下心来,转身向后方瞧去,待看清之后,顿时半喜半惊。
喜的是,面具男已被擒住,看样子,已毫无抵抗之力。
待会揭开他的真面目,或许父母之死、金风阁内讧、姹月与阴阳纷争,一切皆会真相大白。
而惊的是,已恢复自由的白狐,正在地上痛苦打滚,不知发生了何事…
“前辈,味儿怎么了?”连忙跑去,向水秀询问。
青年话语刚一响起,山清、水秀、驰广俱是一惊,其后,二兽欣喜异常,后者则是大惊失色。
“怎么可能?方才威力至强一招,竟没能杀了那小子?”比起方才白猫无碍,他心中惊诧更胜三分。
要知道,那可是近百年来,修仙界中最为可怕的招式之一。若是踏陆也就罢了,一个低阶游海,如何也能安然无恙?
兀自惊疑,已破开一丝的心防,再度遭受重击,顷刻风雨飘荡,本念高塔也摇摇欲坠。
但灼气环绕,灵感大受限制,全然看不清周边景象,又得奋力抵抗,只得分出一缕神思,聚在耳中仔细聆听。
“来丰,你…你没事?”见青年前来,仿佛看见救星,水秀激动地道。
“额…还好吧。”纪来丰闻言一愣,不知该说有事,还是没事。
直觉告诉他,背部定是血肉模糊,伤势极为严重。但脑海里,刺痛已然平息,未见多少异样。
两边不太一致,半惊半疑之时,一个可怕猜测生出,莫不是已失去知觉,整个废了吧?
“罢了罢了…”念头方起,立刻被他抛诸脑后。
事已至此,后悔也无用,便收起担忧,回到眼前,忙询问起白狐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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