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跟秀秀约好了,去帝都玩几天。
所以考完试的第三天,唐宁就和秀秀一家,踏上了去帝都的路。
这个时候的火车还是较为缓慢的绿皮火车,人多,还没有空调,密密麻麻的人挤在一起,如同夹心饼干一般,被推过来推过去。
当然,就算此时诸葛家已是乌烟瘴气,但是诸葛这个姓氏依旧是别人仰望的目标,区区几张票,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所以秀秀他们得票是较为舒适的卧铺,无论是卫生还是空间都较好,所以几人除了聊天就躺在床上休息。
这一次唐宁去帝都,除了想要提前了解一下那些帝都的仇人之外,主要就是为了帮助秀秀在诸葛家宣誓一下主权,毕竟,离开的太久了,很多的问题没有用他们想象中的那样简单,一旦冲突,她也担心秀秀的身体。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在火车上,竟然遇见了唐安和王清茹。
“唐宁,你怎么会在这里?”
唐安瞪着唐宁,特别是看着唐宁哪一张越来越好看的面孔,以及那没有做任何修饰就如同太阳一般耀眼。
这个贱人,害的自己家破人亡,让周围的人看尽了笑话,自己却在这里获得越来越滋润,凭什么?
唐宁淡淡地看了一眼唐安,嘴角带着冷笑,有些不屑,但是更多的却是一种没有将之放在眼底的轻蔑。
“怎么,这火车是你家的,我要去哪里还得给你报备不成?”
最近这些日子,因为王风云和王峰的事情,所以整个唐家都基本上很平静,除了前几天崔氏闹了一场笑话,再也没有人出现在她的面前找不自在,而王清茹和唐安,竟然一改平日里面招摇的姿态,一门心思的扑在了学习上,甚至就连那件事都没有影响两个人的关系,而唐安,竟然依旧毫无阶芥蒂的住在王清茹的家里。
“怎么,难不成你家的的那位姑父又高升了,现在是铁路部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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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的眼神越来越狠戾,用力握紧了手里的暖瓶,眼神一眨,很努力的将眼底的怒火压下去,然后低着头声音无比哀怨的说着,就走了过来。
“宁宁,我们是姐妹,你怎么能因为别人的传言就如此的伤我的心,我只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想要关心一下你而已。”
她看了一眼她身后的诸葛秀秀,有些了然,然后脚下一滑,身体往前一倾,手里的暖瓶对着唐宁就丢了过去。
“啊——”
贱人,让你得瑟,不就是靠这那张脸吗,看你没了那张脸还能干什么。
所以,她想也没有想,直接就将手里的暖瓶丢了出去——
那可是滚烫的热水,一旦泼在身上,那将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小心——”看见的人大惊,猛地大吼一声。
唐宁其实早就注意到了他手里的暖瓶,想到他会利用热水找事,但是却完全没有想到她会胆大到将整个暖瓶丢了过来。
要知道,即便这里的卧铺车厢,但是因为此时是饭点,所以大部分的人都没有呆在床上,而是坐在车厢一侧的小餐桌上吃饭。
谈干净手里的暖瓶一丢,而且丢的位置很高,一旦暖瓶破裂,四溅的开水一定会如同盛开的烟花一般,带着暖瓶的碎屑,散向四周。
那样,周围的人就不是仅有一个两个受伤,更何况,在唐宁的旁边的床上,两个小孩再在一起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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