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三朗闻言,急忙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徐敬业问道:“那你到底几个意思,你到底表演不表演,不表演的话,我可不和你交手。”
成三朗嘴比较笨,辩不过徐敬业,于是把心一横,跳下马来,躺在地上,让手下人将那块石头搬起来,压在自己的胸口上,成三朗身旁的偏将对他说道:“有必要这么做么?徐敬业摆明了是在戏弄将军你呀!”
成三朗道:“少说废话,我让你怎么做就这么做,李将军当年就是欣赏我胸口碎大石的本事,才让我从军,我还怕人笑话么?我要是不这么做的话,徐敬业就会认为我是那种忘本之徒,耻于与我交手,你想让我背上这种骂名么?”
那偏将道:“大丈夫我行我素,在乎旁人说什么呢?拿任何道德标准来捆绑人的,才是无耻之徒,被道德绳索捆绑的人,就是愚笨之人,将军千万不要上这种人的当啊。要不然别人会笑话你的。”
成三朗闻言,一时也没领会到他这话的意思,于是怒道:“本将军不懂你这种绕圈子的话,是什么意思,你只管依我所说的做就行了。”
那偏将没办法,只得依言照做,在两军之前,让人将石头压在成三朗的胸口,然后亲自抄起他的铜锤,一锤击碎那块大石头。成三朗已完成胸口碎大石,于是便站起来,拍拍胸口的石屑,跃上马去,对徐敬业说道:“徐敬业,我已照你说的,完成了胸口碎大石的表演,现在不算是忘本了,可以与我对阵了吧?”
徐敬业笑道:“想不到你这人如此愚笨,不妨告诉你,我适才只不过是戏弄你罢了,因为你打了我的骑兵队长苏孝祥一铜锤,故而也想了个办法,打了你一锤,以雪我军败阵之耻。你不听你偏将之言,宁可相信敌人的话,实在是愚不可及。我忘了告诉你,我还有一个原则,我的斩马刀是绝对不会欺负傻子的,所以我还是不能和你交手。”
徐敬业说完,李宗臣等将领俱都哈哈大笑起来,徐敬业一方固然是哗然哄笑,但成三朗一方,却是恼羞成怒,最可气的是,是自己心甘情愿吃了这个哑巴亏,也找不出什么理由来辩驳。
只听成三朗道:“上当一次,学乖一次,徐贼,今日我奉命在此取你狗头,你休想避而不战。”
徐敬业笑道:“你跟李孝逸这么久,还当上了果毅将军,这么浅显的军事常识,你难道不懂得么?交战双方,任何一方都可以高挂免战牌,你若想约战,也要对方同意才行。你要是不按常理出牌,选择强攻的话,那就是两军之间兵戎相见,双方各凭本事,但你要想与我交手,我却不能让你如愿。”
成三朗听说要出兵讨贼,一心想手刃徐敬业,立下大功,没想到徐敬业不想跟他打,本来他想强攻,但对方有三万人,自己目前只有一万兵马,也未必能够取胜。一时无计可施,于是想起了李孝逸的一句话,请将不如激将,打算激怒徐敬业,然后与他一决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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