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便有一个识趣的带头，一边笑称自己肚子饿了，一边坐到了空位子上。众人恍然大悟，一一效仿。
于是，院子里除了跪着的孙婆子，就只有李氏一人尴尬地站着。
这会武明寒带着凤宝庄的掌柜来了。掌柜接过方慧茹手中的银票，仔细看了看，说道：“这确实是凤宝庄开出的银票，不过这张银票想来时间久了，应该是去年年末开的，密印如今也已经换了，老夫得回去翻找资料才能知晓内容。不过临近年末存银票的人本就不多，其中就有，就有……”
“有我方府的人，是吗？”方慧茹见掌柜吞吞吐吐，直接问道。
掌柜回答道：“是的，您府上陈姨娘的表舅来过。”
李氏嘀咕道：“去年年中的事情，掌柜记得如此清楚？”
掌柜面露难色，说道：“不瞒各位，去年东家忙，未曾做年终盘点，恰巧老夫生了一场大病，上个月才刚刚好转，这些日子在做盘点，这才记得很清楚。”
春锦与逐月对视了一眼，去年没做年终盘点，难不成是因为我？
是的小姐，你想的没错，就是因为少爷收到了您的信，将年终汇报给取消了，这一拖，有快一年了！
春锦默默眨了眨眼，心中有愧啊。
掌柜见春锦等人不言语，又补充道：“陈家这位表舅是个烂赌鬼，他来存钱，还是一千两，当时店里的伙计都开玩笑说他是走了狗屎运赢钱了。”
春锦挑眉看着方慧茹道：“你家陈姨娘办事，倒是挺谨慎。我瞧着这银票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久久不散，不像是在糙汉子身上带了一年的，倒像是放在女人的房里，常年熏香熏出来的。你觉着呢？”
方慧茹直翻白眼，“锦儿姐这已经是下了定论了，还问我做什么。”
春锦于是笑着对掌柜说道：“有劳掌柜了，让明寒送您回去吧，顺便确认一下这张银票的密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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