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猜到了。我认你这个徒弟好了。”
扫了一眼容瑾带着两分犹疑，八分坚定的小脸，九卿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抬步离开。
从带他回来之后，就没见过他有顺着她的时候。
不拜师什么的回答，根本就没有超出她的预料之外。
“……你要教我你的仙法吗？”
不想再谈拜师的事，容瑾对九卿使用的那些他没有见过的能力还是很感兴趣的。
在这天九城见到的，遇到的东西都和他偶然听到的那些先生讲的戏文里的神仙故事相差无二。
他不知道九卿会的能力具体是什么，索性就称了仙法。
“仙法？”
九卿脚下的步子微顿，看了一眼有些紧张的容瑾，笑了起来。
“我们容小瑾很有眼光啊，一学就想学最好的？”
“不过，你不又不肯喊师父，怎么就确定我会教你那些？”
“……”
又绕回到拜师的问题了。
容瑾对于九卿接连使用的那种无形的能力很向往，也是真心想学那个。
他以为如果可以学那个能力，他可以答应九卿所有的要求。
可现在仅仅是一个拜师，就让他想要放弃去学了。
他不反对拜师，但却是有些排斥让她做他的师父，排斥他们之间多一层师徒的关系。
原因，他自己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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