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阿九师父是又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感受到那颇为不安的小爪子是不是抓到他的胳膊上，容瑾眼底浮现几分笑意。
在最初听到容瑾话时沸腾而起的暗沉和汹涌的情绪已经被压制下去。分辨不出他在刚刚是否有过激烈的情绪波动，只是他眸子的颜色更深了些。
“是，天机不可泄露。”
被容瑾一个又字提醒，九卿也就不再纠结，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放弃挣扎。
左右之前容瑾问她一些不能轻易说的话题时她找的那些理由容瑾也都没有例外的通通看破，这一次她也就懒得再找理由。
“好，阿九师父说什么便是什么。只是为了阿九师父这不可泄露的天机早日达成，我还是须多多努力才是。”
以后不要学这些喜欢听人恭维的帝王吗？
他答应她，会成为一个好帝王的。
从九卿嘴里大概知道了自己之后会得到的成果，容瑾却是并没有任何放松的心思。
当初九卿要离开都城时，被他缠着要一起走多少次她哪怕被缠的急了都只说他的命数在南凰朝，半点没有提他的命数会怎样。
现在他的命数却是有了结果，那是否是说这命数并非是一开始就既定到呈现最后的，而是会随着他现如今的举动而变得清晰，亦或者改变结局。
他想要走近九卿，走近她的世界。
可在那之前，他也想要保证九卿在人间的自由与无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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