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整个五官都笼罩在薄雾中。
那薄雾不弄，一眼看过去甚至可以看清楚她的容貌，只是在转眼，视线移开她脸上的时候，脑袋里就已经是忘记了刚刚看过的她的模样。
甚至就连之前他记忆中的神女都有些模糊了。
海小棠一惊，视线又是快速转回去，仔仔细细的盯着九卿的脸看了一阵。
一双眸子不停的在九卿脸上和旁边游离，不停的实验自己在转开九卿脸上之后脑袋里就神奇的忘记九卿样貌的情况。
甚至他还发现，在自己看着九卿的脸的时候，他都完全没有那种看到这张脸就想到神女的情况。
这张脸被那层浓雾罩上之后，就像是把她那张脸给人的所有记忆都隔绝在了浓雾的那一边。
一扫而过，只知道这里是一个人，却不会有多惊艳。
看得久了会惊艳，但却不会记起之前有见过这张脸，有过什么记忆。
“这山顶上没了人气。”
容瑾注意到海小棠的视线，跟着他一起转头看了九卿一眼，眸子闪了闪转开视线，身子前走两步，挡在海小棠前面，遮住另外一边的九卿。
替九卿挡住海小棠的视线之后，容瑾视线环顾一周，才是给海小棠说话。
这山顶之上，确实是已经没有了人气。
他们离开这山顶，也就只有两天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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