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娴所赠的光白玉佩到底是如何也给了胤禵的,胤禛一直百思不得解。
且这些话,也确实是他昔日和年幼时的若娴说过的,为何鱼儿会知道?
“这是我同若娴说过的话,为何......为何你会知晓?”
鱼儿笑道:“你还给过我一内里缝纳了辛夷花瓣的香囊,你说那是德妃娘娘喜欢的东西。从前德妃娘娘和温僖贵妃交好,温僖贵妃喜欢辛夷花,德妃娘娘与温僖贵妃情深,后来温僖贵妃去了,德妃娘娘便在自己宫里种遍了辛夷。你告诉我,辛夷一花,花开败才生叶,花与叶不同生,像极了一生一世,只对一人用情至深。你说那花有节气,你也喜欢。只是后来,那香囊不甚泡入水中,用不得了。也是可惜呢。”
胤禛震惊到无以复加:“这些,都是若娴告诉你的?”
“不是。”鱼儿浅笑摇头:“王爷,我才是钮祜禄若娴,凌柱与苏嫦秀的亲生女,钮祜禄,若娴。”
鱼儿打先里说这话的时候,胤禛还以为她是摔坏了脑子。
可等鱼儿将自己从前事一并说给胤禛后,她便笃定,眼前这人,才是自己一直心心念念,挂怀长久的女子,真正令自己少时倾心的若娴。
这事太过诡异,以至于即便胤禛愿意相信,也还是觉着不可思议。
次日一早,在房中还熟睡着的茹沁朦朦胧胧间听见房外传来动静,想推门出去时,却发现门已然被锁上了。
她拼命拍打着门把手,但无人应她。
从门缝望出去,外头正围着一群冷面侍卫,星沉与月影也不见了踪影。
她开始有些慌了。
直到黄昏时分,殿门启开,见立在殿门前之人却是凌柱,她便跟感觉着不妙。
凌柱与胤禛一前一后入了茹沁的房门,茹沁惶恐道:“阿......阿玛?您怎......”
“畜生!!”凌柱抬手便是一记耳光打在了茹沁的脸上,他毫不留情,一巴掌抽打的茹沁满口鲜血瘫倒在了地上。
“阿玛,您这是作甚?”
“你阿玛早都死了,你在叫谁阿玛?”鱼儿缓步入内,立在胤禛与凌柱中间,阴沉着眸光俯视着茹沁:“姐姐,我回来了。”
茹沁心底一怵,神色由惊慌变为癫狂的笑。
她明白,鱼儿已经恢复了所有的记忆。她的好日子,也便到头了。
故而她并未做更多的辩解,兀自从地上站起了身,拍了拍氅衣上的灰渍,道:“那便恭喜妹妹了。”
“为什么要杀姨婆和额娘?”鱼儿咬着牙含着泪问道。
茹沁道:“事到如今我答与不答,不都是死路一条吗?”她目光转向胤禛,清冷笑着:“王爷,妾身说得可对呀?”
面对干脆利落认下此事的茹沁,胤禛倒有些不知所措。
她虽歹毒,可到底是弘景的生母,自己若处死了她,往后又当如何面对弘景这个亲生子?
“您从未爱过妾身吧?哪怕一日半日?您爱的,从来都是您幻想中的钮祜禄若娴。即便妾身为了您做了那么多事,仍是徒劳。”茹沁欠身向胤禛一拜,泠然道:“外头起风了,妾身想去看看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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