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侍卫为难道:“侧福晋可别为难咱们了。人是主子福晋发话,王爷许了关押的。没有主子福晋和王爷的令,咱们给您将门启开了,不合规矩。”
“规矩?什么规矩?”林琅冷笑问道:“我且问你,婉格格是为什么被关押进来的?”
“是......因为李氏歹毒,算计了侧福晋的胎。”
林琅点了点头,又问:“既然她是算计了我,那么我还没发话,她怎就能被关起来了?关起来了也便罢了,我这受害者还不能和加害者见个面问个缘由吗?”
侍卫低垂眉眼不敢答话,佩玖忽而厉色道:“糊涂东西!侧福晋还没出月子,你们是要让侧福晋再跑一趟去请了主子福晋的令吗?有什么闪失,仔细王爷摘了你们的脑袋。”
于是二人也不敢再拦了,启了门锁便纵了林琅进去。
再见到婉贞时,不过半月不见,她已经生了华发。
人苍老成了一张褶皱的纸,看得人心里发酸。
婉贞摸了摸眼角的泪,瞪着林琅道:“你来做甚?是要瞧我笑话吗?”
房中是有椅子和床榻的,可婉贞却瑟缩在墙角,抱膝而坐,一动不动。
林琅打量了她须臾,叹气道:“可怜了,你挣了一场,斗了一场,最终落个这样的下场,值得吗?”
婉贞咬牙道:“你早产的事儿,不是我做下的!我是恨你,可我不会傻到断送了自己的前路!”
“我知道不是你做的。”林琅轻描淡写道:“可是王爷信,主子福晋信,你便是被人冤枉了,也是无冤。”
“你这话何意?”
“你自己心里清楚,即便无人害我早产,你也断然不会看着我平安产子的。”林琅走到婉贞面前,抬起了她的下巴,‘啧’了两声,道:“你将弘时养育乌拉那拉氏膝下、王爷对你的厌弃、我得了你侧福晋的位份而你成了格格这三件事全然都赖在我头上,以为是我要害你,所以将我视作你的死敌。可你冷静下来好好儿想想,这其中到底是谁得益了?”
婉贞冷笑道:“我知道乌拉那拉氏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也不代表你便是个干净的!”
“你喜欢怎么说都好,我执意要来见你,并不是要落井下石,也不是要救你出去。你已经生了害我的歹心,放你出来岂不是纵虎归山?还不如让你在这废屋里好好儿待着,我和我的儿子,我的女儿,也能过得安稳些。”
“呸!”婉贞向林琅啐了一口,道:“你的儿子?你要脸吗?那分明是......”
“王爷说是我的儿子,那便是我的亲生儿子。”林琅一字一句道:“便如同如今,王爷说弘时是乌拉那拉氏的亲生子,你也只能认下。”
婉贞遽然一惊,连声道:“不可能!我还活着呢!我人还在呢!我的弘时已经年岁大了,怎会认贼作母?”
“你今儿还活着,明儿呢?”林琅冷笑道:“你觉着乌拉那拉氏能容你多久?到时候你眼睛一闭,你的孩子,还是你的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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