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姜将桌案拍得啪啪作响,倏而起身指着储兰骂道:“你个贱人,说什么呢!你.....”
“好了,大清早的闹什么?”林琅肃声拦住了二人,吩咐道:“储兰,你方才话说过了,与文姜道歉。”
储兰清冷一笑,起身向文姜福了一福,道:“那便对不住了。”
文姜闷哼一声正要发话,林琅又截住了她道:“绸缎既然是分给各房的,你也不能占了旁人的分量去。拿了储兰多少,今儿得空还回去吧。”
文姜显得委屈,辩道:“主子福晋,那绸缎真真儿是她要送我的,并非是我抢来的。我宋家虽然算不上家大业大,可这些衣料也是从来不缺的。我犯得上去抢她的吗?”说着一指子青道:“她送我这些的时候子青也在,主子福晋不信便问问。”
林琅与子青对视一眼,不等她说话便继续道:“即便是储兰给你的,她如今不想给了还要不回去了吗?”
如此,文姜只得愤愤作罢。而储兰面上,却荡出了会心的笑。
请安散了各自回房去,子青如往日一般留下和林琅闲话着。
用了两枚蟹粉酥后,林琅才问她:“可是储兰自己送去给文姜的?”
子青颔首道:“这事儿不怪文姜,储兰还是命她房中的浣秋送来的,怎料到转脸就变了说辞。”
林琅手指关节轻轻敲打在桌案上,思忖道:“姐姐觉不觉着,储兰这些时日好像总是怪怪的。总觉得是她,又不是她。”
“正说到点子上了呢。你可还记得储兰是不食辣的,吃一星半点,就能痛哭流涕?”
“是有这事,故而每每宴席之上,她桌案上的菜式都得另备。”
“可你猜猜我前儿个去她房中,见了什么稀罕事?”子青一脸隐秘笑着,琳琅摇头答不知,她便继续道:“顶大的一碗椒麻酥肉片,伴着米饭就下了她的腹,脸不红心不跳的,倒像是川渝一带过来的女子呢。”
“有这稀罕事?”林琅想了想,又道:“弘景与弘历是为双生子,模样生得一般无两,可是性子却全然不同。弘景常闹腾着乳母夜不能寐,而弘历却安静乖觉的像是个已经成年懂事的孩子。姐姐说,一直在王府里的,会不会是两个储兰?”
子青瞪大了眼睛连连摇头:“这说的是什么话?王府虽说阔大,可要藏一个人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儿?何况储兰入府至今也有些时候了,若要当真还藏了个人,哪有不透风的墙呢?”
“那她平日里乖觉可爱像个孩童一样爱玩闹,隔三差五的却又换了个性子,这事儿要怎说?”
子青默声想了片刻,想不出头绪来觉得头疼,也觉得这事儿实在无伤大雅,便道:“你管她那么多作甚?个人有个人的生活方式和习惯,她便是那样的性子,不伤人不害人的,且由着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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