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看了看户外。
灰蒙蒙的天带着肃杀的气氛。光秃的枯枝遮掩着天幕，却更加寂寥。
要下雪了吗？
那奶奶那儿……
笙歌进门换好衣服包裹着自己，去阿姨家沉默地吃着饭，听着阿姨和丰生在那儿不断讨论着。
吃完饭，笙歌没有回去。而是下楼出去。
丰生跟在旁边，“你要去刘奶奶家？”
笙歌没有答话，在手里查大型商场。
“你想买什么？”丰生凑过去看，看到搜索，“你要买被子？我知道在哪儿买。”
笙歌烦。出了门直接打车。冷天难打车，大家都缩在家里烤火了。
丰生拉着人，“走吧。我带你。很近，走半小时的路就到了。”
半小时的路，4公里路。
笙歌大踏步跟着人走路，觉得自己脑壳是被冻傻了才跟着这货的。戴着羽绒服帽子还觉得脸冷。
丰生解了自己的围巾要给笙歌套上。笙歌躲开，“照顾好你自己。”
丰生没听，兀自给笙歌戴好。
笙歌不想在结冰的路面和人打架。觉得这男人是傻的吧？玩什么霸道总裁？老子割了你的***。
围巾将口鼻都遮住了。
呼进来的气息带着主人的气息。
呼出去的气直接化为雾气呼在自己眼前。
烦。
笙歌径直走到附近的小卖部，买了一条20的围巾对付着。将boss的扔回去。
走到商场提了两袋毛毯。给老人家买到的电热毯，老人家会为了省电不用。干脆买毛毯得了。
丰生抱着烤火炉和全一套的保暖用品。
两个人像例行“送爱下乡”的公务员抱着东西一路走，强塞给奶奶，叮嘱一定要用，都不用钱。朋友钱多送的。然后慌忙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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