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娘,你现在可以对我说实话了吧?这月恒到底是你从哪里弄来的。”
一处幽静的茶楼之中,姬九渊很是财大气粗的付了一层楼。
茶气萦绕之中,巧娘面笑皮不笑的抬起茶杯。“月公子,巧娘该说的都说了。
月恒是一故人之物,与之离时所赠,不求银钱,只愿有缘。不知公子到底是何疑惑?”
在姬九渊的逼迫之下,巧娘略显底气不足。她努力回想起,自己与闲月的过往。
闲月的一切就是个迷,不知从何而来不知长相,听声音也辨不出年纪。
但就闲月的制衣手艺,没个十年八载是练不出来的。所以,这月公子是认得闲月的?
“疑惑倒是说不上,本公子只是对月恒的主子很好奇。如此好的首饰为何要拿出来,还不图银钱。
这本身就令人好奇,既已是故人,不知巧娘可否透露一二,月渊自当感激不尽!”
姬九渊微微低头,这可是把水镜看呆了。
主子可是皇上,就算是在北商,也没必要对一个买首饰的妇人低头。
“月渊公子,这…恐怕不行!我这位故人不太愿意与人说话,更何况公子只是一时兴起而已。”
找闲月的!这个月渊公子一定是来找闲月的,巧娘真想拍死自己。
他能对上月恒的词,就说明他与闲月的关系不简单。如此,她会不会害了闲月?
越想越怕,巧娘起身就要走,谁知双腿就好似千斤重一样,动弹不得。
“说,月恒是谁给你的?她现在叫什么名字,人又在何处!”
迷离双眼中已经没有意识,“水…闲…月,宫里的,司衣坊水尚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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