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人?他是不怕的,可眼前这位来历不明的面具男却让拓跋稷心中有一丝不悦。
谈不上难受,就好像心中有一根刺憋着哽咽来回就是咽不下去。还有就是他周身的气息,阴风阵阵。
与上阵杀敌的血气不同,至少是明着来。可这人……拓跋稷摇了摇头,并非善类!
“摄政王真要鄙人走?你就不担心北商来兵把你这里全部毁掉,不至是这,还有整个突月。
你以为现在还能全身而退?晚了。突月与北商的战火一触即发,只要你!突月的摄政王稍稍出面,下令不止住现今突月将士的所为。
那北商自然就会对突月开战,嘭的一声箭雨铁戟都被染上血红,那……”
澹台靖的眼里有痴迷,不掩饰他对血腥对战火燃烧的痴狂。在他眼里这就和画一副丹青没有什么不同,“那该是多美!”
“那要是本王出面向北商服软?这又会如何。”这一场闹剧似乎够着时日,北商的应对在他眼里差强人意。
可相比之下,面具男的提议更没有可取之处。在他所想之中,没一件是要向北商引起战火。
不然,他也不会赞许突月北商的友好盟约存在。至少面具男以为的把柄,令他有些好笑。
“对,阁下没有听错。突月就是要向北商服软。既然青城边境是块有争议之地,不如让其他人来分一杯羹!”
起初只是过来躲避她大婚一事,青城是他在突月离她最近的地方,就想在这里望着她!
至于面具男提到的“雄心霸业”,他好像没有多大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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