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上挑起来,左眼尾处是一道长长的细疤,不注意看压根看不到,而此刻配上拓跋护战战兢兢的神情,就可想而知。
扭着头,四处张望,惊慌失措的拓跋护让澹台靖甚感欣慰。面上噙起笑容,就这么一小点胆量,还想着要替了拓跋稷的位置。
手臂交叉,指尖敲打一声一声的,踏出脚步。面前的柴堆被拓跋护踩了一脚,实实的,齑粉飞在空中。
“太子殿下,别来无恙啊!不晓得蜀州城的天气可是如了您的美意,蜀州十城已落殿下手中。
想必蜀州不日便是殿下囊中之物,突月百姓也将会记住太子殿下的好,突月皇位,才名正言顺!”
澹台靖的话挑不出错处,每句不在提醒拓跋护,这一切都是他从拓跋稷手中抢过来的。摄政王,太子!
整个突月,从他任太子来,哪一个百姓记得他这个太子。口中喊的都是摄政王,双膝跪下的也都是摄政王。
而现在,蜀州,囊中之物。是他拓跋护,突月太子打下来,赢过来的,捧到突月百姓眼前,让他们能好生看一眼,谁才是突月的主。
是他们该喊,该跪的突月皇上!
“阁下不必时时都出来,刻刻都在说出如此动听悦耳的话。孤是突月太子,不是市井之徒,不讲信义之人。”
拓跋护心中含着气,这个黑衣人对他来说是恩人,也是罪人。用计将皇叔拉下摄政王的位子,逼着父皇放权于他。
“殿下记得就好,在下没有逼迫殿下的意思。只是啊,北商皇室也不是瞎的聋的,蜀州得快些拿下才是,殿下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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