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演得差不多就行了,演过就失掉其中味道,赫连柒就安然躺下,听一听这林骁兄是要如何答复。
“呼烈将军言重,突月为北商附属国多年,定当是听得懂一句话,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林某人为蜀州知府,自是为蜀州百姓吃饱穿暖想的。
林某人的信可是早早就到了京城,至今也没见到京城之人过来,呼烈将军以为当今还把蜀州十城,还把蜀州百姓放在心上吗?”
咦呀,赫连柒心里一咯噔,两人一白脸一红脸唱得响亮,若不是有自己在这里听着,谁人还能看到如此倒胃口的“表演”。
“那……那林骁兄是应下凌城之事?”呼烈图面上带喜,心中对林骁所做所为很不耻。大丈夫就应战死沙场,流血丧命都是常事。
这个蜀州知府倒是有意思得很,在太子进蜀州城里时,摆下好酒好肉招呼军中将士,而后竟是亲手把蜀州知府的令牌都交到太子手中。
苟延残喘的小人模样,要不是太子让他与之周旋,他忍不得一刀就了结林骁性命,而后将尸首扔到雪狼窝里才解恨。
林骁没有应声,继续推开窗户,楼阁角上灯火都入了屋子,照得亮堂极了。
呼烈图一脸的老大胡子被风吹得乱糟糟,心中气得牙痒痒,恨不得立马让林骁小人去见了阎王。
幸亏林骁对太子还是有点用处,不然,自个是不会让他活过今晚。
“呼烈老弟,看看蜀州城中花灯会可是美的?众人皆知,蜀州有三绝。将军在蜀州待得时日不长,可知晓,其三绝所指?”
林骁转动手中玉扳指,并不是什么上好和田玉种,而是最普通的白玉,其中雾气蒙蒙,有些重,甚至于还有些细缝。
“林骁兄真是抬举阿图们,蜀锦蜀绣乃是双姝之丽。至于,这其三,阿图们孤陋寡闻,还请林兄一解?”
什么劳子的蜀州三绝,每次说到凌城事上,林骁就把他的小人行径说得头头是道,搪塞过去而已。
这次,他非得说得清楚,凌城的瘟疫,林骁应下就是皆大欢喜,该是有的。若是林骁还想尔尔糊弄,他也不必听徐徐之词。
“呼烈将军所闻甚广,蜀锦蜀绣确实为蜀州双姝。
凌城瘟疫可有些眉目,安宁镇子百姓的安危就交到太子手中,还望太子能早日寻出能解瘟疫药物啊!”
林骁始终没有说第三绝是什么,得到答复后的呼烈图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尾音拖得有些长,隔着帘子,就看见那阿图们的步子越发的快,莫名带着欣喜,而林骁居然是跪在此人面前。
呦呵呵……真真是有意思得很,那安宁镇的百姓真是“谢谢”他们的好知府,求着跪着在突月将军面前。
在赫连柒到过安宁镇以后,一心想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把林骁也扔进去药坑。
大抵是两人走后半时辰,赫连柒弯着身子从床底下钻出来。眼睛灰溜溜在屋子看了几圈后,很不小心把烛台碰倒。
自然而然,送她们过来歇息的芙蓉姑娘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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