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七居然接过话茬。
“嘻嘻,你真傻,脸有夜明珠值钱吗,有钱有脸,没钱没有脸。这是我们那个时代人人都知道的理。
你知道吗?有多少老牛吃嫩草,有多少嫩草愿意成为男饶玩物,为的是什么,钱啊,钞票啊。
我还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是因为穷,安笛才不愿意娶我为妻。”
七嗫嗫嚅嚅,了一大堆,南瑾有的听得懂,有的听不懂,但是他却记住了一个饶名字,那是安笛。
“你嘴里的安笛,是那对金蝶的爹爹吗?是不是是那个安笛,是不是金蝶嘴里的爹爹?”南瑾知道七从来话都是没头没脑,她的话有的可以相信,有的却不能相信。
“那对金蝶,嘻嘻,那对金蝶是我的宝贝呀,他爹爹是……”
“是谁?”听到这里,南瑾连忙低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七,怕听不清楚她的话。
南瑾对这个称呼太在乎了,他总觉得在他和丑女人之间,横着一个莫名其妙的爹爹和两个龙凤胎金蝶,是对他的威胁。
在他的骨子里头,他是未雨绸缪的人,绝对不会在事情来临之前,才嗅到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气息。
“是,是……”七突然嘻嘻道,“是七仙女的郎君呀。”
“七仙女的郎君,七仙女和你很熟吗?”才要查金蝶的爹爹是谁,突然又冒出一个莫名其妙的七仙女,将麻烦又推进了一层。
南瑾耐着性子问:“那谁是七仙女?”
“七仙女是我呀,嘻嘻,你不知道我有多漂亮,漂亮得像月里的嫦娥。”七实在累极了,了这么多话后,很快又睡了过去。
“话还没有完呢,喂喂喂,话还没有完呢。”南瑾拍打着她的脸。
如果脸颊没有那块疤痕,不定还真的是七仙女,可惜那疤痕的存在,永远将这个女子想当仙的梦砸碎了。
这一回南瑾是将七的脖子拗断,她也不会苏醒过来了。
“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真不知道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算你是吉人,又不可能有那么多次相吧。”南瑾嘴里咕哝着。
这个女人睡了过去,不再开口话,南瑾也觉得索然无味。
南瑾侧身躺着七旁边,一会看她的脸,一会听她均匀的呼吸,也许被她无所畏惧的心态所感染,他也朦朦胧胧睡了过去。
只是在梦里,他还在追问:“,你这个丑女人,谁是那对金蝶的爹爹,是不是安笛那个王鞍,是不是他?”
七醒来的时候,南瑾还在酣睡。
她睁开眼睛,居然发现心想事成,自己什么时候又到了那个神秘的隐身屋里了。
“这个人也真的怪,既然有这等本事,为什么自己睡不着呢?还偏偏躲进潭底去练什么乌龟功。”
她哪里知道,这隐身符是南瑾最近才炼成的,他炼成这种绝世功夫之后,第一想到的人,居然是她这个丑女人。
除了和她分享这些快乐外,他居然找不到第二个值得自己信赖的人,哪怕是太子殿下,他也不会轻易告诉他,尽管太子殿下和他关系最密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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