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丝看着被修克斯大人紧紧抱着、满脸通红的安东尼娅，惊到了。
再看她似乎连走路都走不动的样子，莉莉丝脑中蹦出各种肮脏的想法。
难道真的这么激烈吗？！连走路都不行！
“安东尼娅，你……自己不能走吗？”莉莉丝问道。
安东尼娅疲惫地点点头：“我现在感觉抬腿都做不到，浑身上下麻麻的，一点感觉都没有，或许是因为离开身体的时间太久了，所以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力。”
“离……离开身体？什么离开身体？”莉莉丝十分疑惑，安东尼娅说的话让人摸不着头脑。
“就是意识离开身体。”
“意识！”莉莉丝惊得合不拢嘴。
“对。”安东尼娅对莉莉丝的反应很不解，灵魂出体而已，这有什么好吃惊的，波波多不是一天到晚做吗？
莉莉丝小心翼翼地看了修克斯一眼，舔了舔嘴唇，支支吾吾问道：“那个……意识离开身体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虽然对莉莉丝的问题感到莫名其妙，但安东尼娅还是老老实实描述了一遍。
“一开始，是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像是平静大海上的船帆，然后随着力量的加重，会有一阵一阵冲击叩击你的大脑，有点儿像波涛拍打在身上的感觉，这个过程如果控制得好的话时间会很短，意识一下子就能离开身体漂向空中，那时你会感觉自己变成两个人，一个留在原地，另一个高高飞起。如果技术不到位的话，那意识离体的时间会长很多，大海上会掀起惊涛骇浪，你完全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只能随着这股巨浪来回飘荡，那是一种很难受的感觉，身体和精神会有严重的错位感，那时候你只会想赶紧停下或是快点结束，而唯一的做法就是配合那一阵晃动。”
修克斯也听得无比认真，他觉得安东尼娅的比喻颇具艺术感。虽然有点脱离实际，但仔细代入似乎也能体会到那种灵魂出体的奇妙体验，如果以后将每个人的个人体验做一个采集报告，那或许能用这些描述来判定一个人施展此类法术的天赋或熟练度，用来挑选人才。
莉莉丝盯着安东尼娅，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她没想到安东尼娅竟然描述得这么详细！看来她对那种感觉的体验相当深刻啊。
莉莉丝偷偷瞄了修克斯一眼，看到修克斯才表情时，莉莉丝瞳孔骤然一缩，吓得差点叫出声来。
没错！自己绝对没有看错！修克斯大人现在的表情绝对是在回味！
在莉莉丝眼中修克斯大人一直是高傲尊贵，至高无上的存在，他的目光永远都望着所有人都不可看见的远方，更不会沉迷于普通凡人的欢愉和享乐，是拥有绝对力量与极致冷静的完美统治者！
而昨夜竟能让修克斯大人如此回味，难道真的有那么爽？
刚才的那些问题，毫无疑问有点僭越了，这不是身为属下的她该打听的，不过修克斯大人似乎毫不在意，而且对象又是安东尼娅，或许……再问的深入一些也没问题。
“那，来了几次？”莉莉丝轻声问道，问的时候心惊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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