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又是丫头,他的丫头,是谁呢?
呵,他的心她走不进,也不应该走近。
晚风拂过,啤酒带来的那丝燥热按下,她想问的你喜不喜欢我,终究没敢问出口。
而他,看着面前这个丫头,满脸愁绪,再不见之前的天真浪漫,想问问她发生了什么,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他们可能是朋友,也只是朋友,熟悉又不熟悉。
气氛太压抑了,乐未央看着成慕白,昏暗的路灯洒下点点微光,忽明忽暗。
她说:“慕白,唱首歌听吧,当酒钱。”
他一笑:“好啊,想听什么?”
她抬眸,看向远方,坚定地说:“信仰,张信哲的《信仰》。”
他一顿,轻轻的开口:“每当我听见忧郁的乐章,勾起回忆的伤。每当我看见白色的月光,想起你的脸庞。明知不该去想、不能去想,偏又想到迷惘。是谁让我心酸、谁让我牵挂,是你啊。我知道那些不该说的话,让你负气流浪。想知道多年漂浮的时光,是否你也想家。如果当时吻你、当时抱你,也许结局难讲。我那么多遗憾、那么多期盼,你知道吗?我爱你,是多么清楚、多么坚固的信仰;我爱你,是多么温暖、多么勇敢的力量;我不管心多伤,不管爱多慌,不管别人怎么想,爱是一种信仰,把我、带到你的身旁……”
他的声音里似乎夹杂着某些快要隐忍不住的情绪,又似乎只是因为喝了些酒,嗓子哑哑的,说不出的惆怅。
一句我喜欢你,卡在嗓子里,上不来,也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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