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顺才:“我跟寒山去马龙潭……。”
郑庆义拦住,没让宋顺才往下说,而自己郑重地说:“竹樵兄到了,三友齐集,连喝三盅,再重新结拜!”
四人序庚,方墨轩大,其次是刘松泉,再次宋顺才,郑庆义仍是老疙瘩。
酒宴后就都要告辞了。
郑庆义:“今天既然全了,我卖乖子,梅亭兄老想要说个事,我也憋不住了。但还是先别说,到我的客厅,喝茶,再欣赏字画。那时再说才好。”
刘松泉:“郑老寒啥时学的卖上乖子了。一贯的直来直去。”
方墨轩:“我是初次相见,客随主便。”
宋顺才笑道:“寒山是有乖子可卖。”
郑庆义笑道:“那就都随我上楼吧。”
三人都随郑庆义来到客厅。郑庆义办公就在会客厅。除了大掌柜有个办公室,再就是财务科和后勤有办公。其它的房间都改造成客房,用于招待重要的老客。白有文、刘梓桐满徒派出到大连后,又启用年青的打扫客厅。年青的见郑庆义领来客人,马上打开客厅大门,然后,站立在一旁。刘松泉先行一步进入客厅,给他异样的感觉。原来,四面徒壁的墙多了一个大镜子,镜子两侧有副对联。
刘松泉读起来:“松涛展枝观寒山,竹韵摇迤戏梅亭。我的天啊。寒山,郑老寒,你真神了。几天不见真出息了哈。”
郑庆义笑道:“我哪有那么神。不过应该是有命。”
方墨轩品起来:“这对子是绝了。对仗工整。松涛展枝对竹韵摇迤;观寒山对戏梅亭,相当贴切。”
刘松泉继续看落款:“藤溪马龙潭六十有六。寒山不喜字画,单单对此对子情有独钟。怪不得原来是马老爷子的大作。”
宋顺才说:“那天,寒山陪我拜见马老前辈,这是当场写的。真是文思缜密。要不是亲眼所见,实难相信。”
郑庆义:“别的我到是没细琢磨,我呆看这副对子是,有松有竹有梅。马老爷子想的是把我和梅亭兄字嵌里,实际还有松泉兄。他哪里知道我还能会到竹樵兄?其实这是写给梅亭兄的,我是夺人所爱。”
宋顺才笑道:“你说夺人所爱,我心里到是舒服点。当时,我见你看这对子时的形态,我就知道非你莫属了。我拿了去,怕你得相思病啊。好在我另有一副对子。”
郑庆义:“今天,三位哥哥的到来,让我觉得这对子我还真拿对了。”
刘松泉:“夺人所爱也对了?”
郑庆义:“你看哈,松竹梅齐集寒山。我不拿谁拿。”
众人都大笑起来。
郑庆义:“我有一点不明白,为何给你的写雅属(shu),而给我的写雅存?”
方墨轩:“受某之托做嘱,这里的‘属’读作‘嘱’。而用雅存是赠人题的赠语。一般用惠存,可能马龙潭赠人字画时习惯用雅存。”
宋顺才:“对呀,当年我在火车上见到的他,提到过要他的字画。”
刘松泉:“到底是秀才,解释的明白。寒山这么有意义的对子,你可千万保存好。”
方墨轩:“酒喝了,马龙潭佳作也欣赏。我该打道回府了。诸位相会有期。”
郑庆义:“竹樵兄,请留下多住几天。到时候的时候,早晚聆听教诲。这么快就走,心里十分不忍。”
方墨轩为难的说:“官身不由已呀。改日必定登门拜会。”
郑庆义似乎对方墨轩十分崇拜,一见衷情,只觉得相见恨晚,握住方墨轩手久久不松开。
刘松泉不得不说:“竹樵事多,一但有时间,我保证他会来了。”
郑庆义只好说:“佟先生,还望你能常来,”
这才恋恋不舍松开了手,与方墨轩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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