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大事?”闻言,墨颠的眸子中那惊骇更是如百转千回,平地飞掠,心口徘徊了一般那林初七的身影,故作无意道,“我有什么婚姻大事。”
“你与林初七那一档子事,可瞒不住我。”贺琅玥勾着眸子浅笑,再次为自己斟一杯茶。
他与林初七?闻言,墨颠端着这茶杯手恰然顿住,眸中似掠过万千思绪,那氤氲的茶香从茶杯中掀然而起。
莫非是那日对林初七的撩拨被她所知晓了?杯中仅余半杯水,却又因那墨颠的思绪摇摇欲坠,险些从杯中溅出了些许。
“你可莫要不认,那日林初七遇险,你是何种模样,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其中之人,你仅有林初七一人你尚且识得,除了对她有意,我可想不出其余的理由。”
贺琅玥的声色清朗,眉梢微挑,以眸色对着那墨颠的容色,静静看着他那神色反应。
见到的正是他那面露诧异,神采阴晴不定的模样,况似一言中的,戳中了他那心思。
“怎么,被我道破了你那暗戳戳的心思?”
墨颠闻言,掷下茶杯,拍案怒道:“暗戳戳?我墨颠向来行得正坐得直,何来暗戳戳的心思!”
“既是没有这心思,为何恼羞成怒?”贺琅玥托了托杯盖,抿唇浅笑,似是一切尽如她的意料之中。
“你若是不喜,前几日便不会对一个女子行这般逾举之事,况且,你惮怕女子。”贺琅玥一言说的煞有其事,亦是如道理般铿锵有声,一字一句皆将其逼退。
“呸,我何时惮怕女子了,莫要胡说八道!”墨颠听到这番高谈阔论立即急的跳脚。
也不知,昨日挑逗那林初七之事是如何传到了贺琅玥耳中的。
竟是让她去请了父亲来为他求那姻缘,若是按照父亲的性子,知晓他与一个小贼扯上了瓜葛,他可便就完了。
“你若不承认也罢,只若让墨辙承认她便可。”贺琅玥浅淡的说道。
只若这墨辙承认了这儿媳妇,何怕这墨颠不直面自己的心思。
“你这是在害我,若是让父亲知晓我与小贼扯上了瓜葛,我可是要被他打断腿了。”墨颠的眸子一怔,抿唇对上贺琅玥的视线,皆是无奈与忌惮。
“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还不如早些面对,省得你日后再将自己压抑,这般压抑也不似我曾时识得的你了。”这话语染着及其浓重的色彩,说的凝重,却又似说进了他的心底。
压抑,他是压抑,但又能如何。
他是官,她是贼,虽说是小偷小摸,但自古正邪不两立,博得了父亲之言又有何用,如何堵得住那百姓的悠悠众口。
如今他被称之为断袖,已是让他名声毁尽。
“明知不可能,为何还要强求。”墨颠的声色恰然变得厉沉,神色微显冷峻,眼底的霜寒渐深,方才的燥热不复。
他幽幽的又沏了一杯茶,如饮酒般将其一饮而尽。额头上的汗珠涟涟,浸湿了他的额角,发丝,以及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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