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您怎能不带侍从出门,无人照料,则鸢不放心。”则鸢拢不喜。
怎会无人照料。”贺琅玥轻笑,勾了下则鸢的鼻,将目光放在了宋归身上,“他会照料我。”
唇齿间若泛着清香余漫,如节藤从一处水雾中漫开。
听得声响的宋南归回眸望她,从衣柜中捞了几件贺琅玥的衣衫置入袱,“阿玥我定会毫发无损送回来。”
则鸢愣怔,忙福身道:“王爷言重了。”
宋南归虽说如此,则鸢还依然不情不愿,但又不敢将一切放在明面讲,生怕一时口快将宋南归得罪,面对长公主,便里外不是人。
“只是出去散散心罢了。”贺琅玥长长的打了个哈欠。
对于她贺家的江山,她未瞧上一厘。
下回,予你放个长假,伴着心仪之人去看大好河山。”贺琅玥的眼中兴起波澜,唇齿微绽。
则鸢顿住,旋即向后退了两步,面部红成一片,一时羞愧难当
“则鸢并无心仪之人。”则鸢咬唇,声音漠然。
并无心仪之人?
贺琅玥笑出了声,回眸催促宋南归,“好了没?”
宋南归点点头,拎起包袱往贺琅玥处走去,“是否立即动身?”
贺琅玥抬眸看了眼窗外的明媚天色,及其耀目,她掩臂将其日头遮住,思衬半晌,“明早动身,此刻日头太旺,怕是会被晒化。”
则鸢急忙道:“近日这日头皆这么大,不宜出行。”
“我做的决定,何时改过?”贺琅玥拢眉,显然已经被则鸢的劝阻击的有点恼怒。
面对贺琅玥忽然恼怒,面色阴霾,则鸢见况立即翻身跪下,伏地而首,额间沁出些汗来。
“请长公主恕罪。”则鸢诚惶诚恐的容色,让贺琅玥眉头眼尾的不悦稍稍缓了片刻。
不久神色便归于平静,宋南归也并未劝阻,只是站在一旁凝着贺琅玥来去的神采。
“也罢,你先退下吧。”贺琅玥叹息一声,再将眸子投向了窗外簌簌林木。
则鸢登时吓出了一身冷汗,惶恐的眸子掠动不止,略一应声,匆匆离去。
此刻,屋中便只有宋南归与贺琅玥二人,贺琅玥的漫不经心,宋南归的沉凝。
“你愈发有趣了。”宋南归沉凝了半晌,忽的出声。
“有趣?”贺琅玥眼中闪过一缕诧异,环手问,“如何有趣?”
“本以为你与则鸢亲如姊妹,不承想你对她也有发狠的时候。”宋南归道。
“我与阿珏的关系你知晓,我尚对他也有发狠时,有何稀奇。”贺琅玥一笑,慢条斯理道。
此时,宋南归似回想起了贺琅玥方嫁入王府时的冷淡性子,再想起了她狠戾时的模样,一时,也不觉稀奇。
“也对,你本应是这性子,你若变了我尚还不喜了。”宋南归话语中含戏谑,但眸中依旧是情意涟涟。
“不喜,不喜便罢了。”
贺琅玥作势起身,却当即被宋南归一回扣给拉扯入怀,目光交顾时,晕着绯红的色泽。
一眼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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