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处的堂皇,四处漫着幽香,眸底盈盈若水。
而她为何来此,也是为了瞧瞧这在宫中传的如火如荼的小朱子,是何许人也,初入宫,便被沈清绾给看上当了贴身太监。
一室幽香,沁人鼻息。
沈清绾坐在桌旁恰然抬眸遇上,正欲起身作揖,却被贺琅玥拦了住:“你腹中有阿珏子嗣,自没有行礼的道理。”
“长公主,今日而来有何要事?”
沈清绾微微颔首,唇齿留香,皆是一片浅黛色衣衫,不施粉黛的娇容,同她初见时一般无二。
许久不见,还是这般的貌美。
然贺琅玥的眸却是直勾勾的朝着无心那头瞧去,来此为何,皆是知晓,奈何无心着了一道面具,瞧不出容貌,又不能直言让其摘除。
此时贺琅玥只觉十分的蹊跷。
“这便是你新寻得贴身太监?”贺琅玥挑眉,唯见其低首而之。
沈清绾看见贺琅玥如此,浅笑:“清绾身旁也没个贴身太监,正巧昨日不小心伤了他,便将他收入宫中了。”
伤了他?这话语说的极为不对劲。
沈清绾本就不是个良善之人,且是这话语的逻辑也未有连贯之理。
“如何伤的?”贺琅玥笑笑,仍旧将视线落在无心的面上,无心见之皆是连连往后退去,做诺然之状。
贺琅玥却是步步紧逼,似是来砸场子的一般。
“茶水烫的,隐隐泛了红罢了。”沈清绾轻吐话语,为无心摆脱这进退两难。
贺琅玥向来也罢,本就是来此瞧上一瞧这小太监的,既是沈清绾这般护着,她也不能强行为之,也不是刻意来此生事的。
“你腹中有个娃,你先坐下。”贺琅玥伸手将沈清绾置于椅子上,而自己也寻了个板凳坐下。
伤着谁也不能伤着阿珏的子嗣。
沈清绾有些受宠若惊,不可置信的盯着贺琅玥半晌功夫。
这可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痴楞了良久,才锁眉而道:“摄政王出征不久,也不知,你在宫中过的如何?是否需要清绾寻个贴心的宫女去照料?”
这话语况似挑衅一般,让贺琅玥黑了半边脸,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且是还以女主人的姿态说着她的娘家。
原本贺琅玥不想在此刻揭破面皮的。
“言妃与江妃与我甚是投缘,将曾时的贴身宫女凝鸢皆放入了含霜殿,过的也甚是安稳和煦,无须沈贵人烦忧。”
贺琅玥浅眸而笑,不再以凌厉的话语而顶,只是字里行间带着些许微嘲的意蕴。
本是来瞧瞧这个小太监是何能耐将沈清绾哄得团团转的,既是她不欢迎,她也无能为力。
“那甚好甚好。”沈清绾淡若吐珠,看似没有风波,实则波涛暗涌。
既是在宫中,便要将自己打磨的平坦,且是遇上了这曾时的长公主,如今的摄政王妃,如今是在她的地盘,可不能让她寻着把柄了。
再不悦,也得忍着,只待孩子出生之时,便是她凌顶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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