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图从李川而秦染衣二人的脸上，看到一些其他的表情。
但是她失败了。
李川和秦染衣只是稍稍皱了皱眉而已。
当然了，这只是两人表面的样子而已。
其实两人心中是非常震惊的。
尤其是李川，看似稳如老狗，实则是惊讶到不知道说什么。
以至于他一时间都没接司徒月的话。
这可是一个大消息。
因为最近千年来，人族虽然和妖族关系缓和了不少。
但是无论如何，都达不到身份最高的人，互相签订契约的地步。
契约之法，被人族和妖族，共同列为禁忌。
人族和妖族，从来不缺血仇。
这是自古以来的对立，所造成的。
虽说天道说出了妖族可为人族国兽，这样的话。
但是至今还没有那族，答应成为哪国的国兽。
甚至封山不出。
而人族，也只是象征性的先是派出了一些小虾米而已。
这便是两族关系，实际上很僵硬最好的证明
在天道的威压，甚至是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尚且如此。
在此之前，若上代燕皇签订契约的事情，被外界知晓。
那这便是一个极好的战争借口。
因为对人族来讲，大燕便是叛徒。
对妖族来讲，啸月狼一族便是叛徒。
如此，便是群起而攻之之势。
所以，阴阳家能保守这个秘密，不管从哪方面来讲。
都是天大的功劳。
“不错，你们做的很好！”
李川长出一口气，缓缓的道。
听到这句话，司徒月紫瞳中的光彩更甚。
不为别的，就因为李川的身份。
她推测出的，李川是气运之子的身份。
她说这么多，最终目的，还是希望得到李川的认可。
如今，这个目的算是初步达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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