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就熟悉了季末然的做事风格，但是不知为何，此刻看着他的模样，苏暖总感觉有一丝丝的陌生感透露出来。
她总觉得季末然不再是以前那个给人温暖，永远都让人如沐春风的季医生了。
明明哪都没有变，就连笑的弧度都跟之前没什么差别，但又好像都变了，哪哪都不一样了……
“林氏的创立离不开在座各位的帮助，也正是有了大家的帮助，才能让林氏在华国站稳脚跟，在这里，我代表林氏再一次向大家表达我的谢意。”
季末然的话刚说完，底下又是雷鸣般的掌声。
其实，在场的人能被受邀而来的，哪一个不是“老狐狸”级别的人？
他们都清楚的知道林氏的建立与他们没有一丝的关系，不然他们也不会被这个新起的公司给冲击的个措手不及。
季末然这么说不过是为了表达了自己谦虚的同时也安抚了那些被林氏冲击到的公司。
“林氏是一个新起的公司，内部体系还不够完善，有很多地方还需要学习，需要改进，如果在生意上有什么做的不够周全的地方，还希望大家能够海涵……”
因为季末然所说的话，绝大部分都是一些客套话，对于苏暖来说不亚于听老师讲课，所以她听着听着就犯困了。
“啊呼……”
苏暖默默地打了个哈欠……
“困了？”
齐云注意到了苏暖的小动作，便开口说道。
“嗯，听这东西太无聊了。”
苏暖没有否认，她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将目光看向舞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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