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才说沾上他的因果，你必死无疑，所以才确定，如果真的是他布置了什么后手在云家，云家比决定成为风暴中心？”云梦泽总结道。
“正是如此。”
“连你们南明圣国都保不住你？”
“四大圣国的水，比之落樱可深得多。不说我能否逃回南明，就算回去了，也有可能死于内乱啊。”
“至于么？就为了点破传承？”云梦泽白眼一翻，他觉得刘老绝对对他隐瞒了什么。
“你会这样想那是因为你境界还不够，看不到那让人绝望的距离。”
“什么距离。”
“与永恒的距离。”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水无痕的境界很高，高到他留下的一点东西什么的都可能让那些老怪物跨过让他们心生绝望的沟壑。”
“是的。”
“那他这么厉害又是如何死的？”
“只是有人看到了其身陨。据说是与神族天帝同归于尽，究竟如何，也许不会有人知道吧。毕竟那样的战斗，谁又能亲身观看呢。”
他们不知道有谁，曦月也不知道自己成为了别人口中不可能存在的那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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