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份看似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数据表了，但是却透漏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
“原来这就是周致恒当初伪造爸爸破产的证明。”侯雨琪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她现在的心情。
顾墨衡凝神，思索了一会儿后告诉顾易城，“联系你的人是莫旬。”
“……他怎么知道这是？”顾易城诧异极了。
侯雨琪把手机还给他，“顾小二，今天的事你先别回应了。”
“为什么？那个藏在背后的人还在继续放锤，不回应等下白的也能被那些人扯成黑的。”顾易城不赞同。
“听你嫂子的。”
“那总得拿个理由说服我。”
侯雨琪向他解释，“今晚的事是孟思先挑起来的，后面的这些照片应该是杨福洲派人拍的。那两份邮件是莫旬发给你的，说明他和我们一样也知道了所有事。”
‘blackeyes’这个昵称，是她之前在网络上认识的一个黑客，之前为了找到莫斯吟的住所，还有和孟思的交易时要查的资料，她都是拜托blackeyes做的。
她没有想到这个blackeyes就是莫旬。
刚才的邮件里，除了blackeyes这个名字外，还有那个头像就是莫旬微信的头像。
她知道，莫旬是故意以这样的方式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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