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毕业后做看护也做两年了,不是没有照顾人的工作经验,我信任你的专业,把二十几年交情的兄弟交给你,你现在把他搞进医院里。古年,你这些年读的是尿布啊,说话!别杵在这里。
我不要听你道歉,你可以跟杭迟道歉,跟干爸、干妈道歉,但你别跟我道歉。你是知道的,我是把他当成我亲弟弟,我知道你们一向不对头,但我也没想过你……我真后悔昨晚把人交给你,我应该自己送他回去。”
杭迟心里百感交杂,脑海里不断重播他昏迷前一瞬看见的那张脸、那双眼睛。
古年脸上惊慌失措,似是一瞬间退去了血色,小脸惨白一片,嘴唇似乎都在颤抖,眼眶里水光闪烁,像是下一秒就要哭了。
她眼神里的焦灼、无助像是烧红了的热铁,烙在他心脏、皮肉上,他的心不自觉地抽动。
一瞬间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思绪走得太快,他一下没抓住,再想仔细想想,又想不起来什么,只好作罢。
听古诺还在门外咆哮,杭迟躺在床上,心里全是不满。
骄傲了二十几年的小姑娘被他吓成这样,现在还要继续挨骂,大概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吧。
不然怎么会不告诉她哥他现在躺进医院里不完全是她的问题,他自己要负大半的责任。
杭迟啧了一声,这个古诺也真是的,怎么当哥哥的,说话这么大声,连他这个躺在病房里的人都把话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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