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来的人已经离开好一会了,杭迟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默不作声。
古年知道他此时的心情非常糟糕,她让他一个人静了静,自己把屋子里的东西都收拾好后从医药箱中拿出瓶碘酒来。
走到杭迟面前,把手中的碘酒向他扬了扬,“你不愿去医院,家里就只有这个了。把衣服换了,我看看哪里受伤了,我帮你上药。”
杭迟抬头,静静地看了她半晌,那眼神又难过又有点压抑,看得古年心里也难受起来,“杭迟,别这样。”
杭迟把她手中的碘酒抽走,放到桌面上,然后把她抱进怀里,脸埋-在-她-的颈-窝-处,脸颊一下下地蹭-着-她-的-颈-侧,“古年,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我是不是不应该隐瞒这件事晴?”
哎,这种事哪有什么对的错的,不瞒着又能怎么样呢,撬她哥哥的墙角吗?
真为了柳柳跟她哥哥撕破脸,跟他们家老死不相往来吗。
喜欢一个人哪里有错?何况,杭迟实质上也没有对不起古诺和柳柳,更没有对不起她。
“杭迟,你明知道今天发生这样的事不完全是你一个人的责任。柳柳不是小孩子了,她都已经是当妈的人了,她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
而且说实在的,我觉得她真自私,她怎么就不为她的孩子想一下呢,要是早跟我哥感情有问题,那就不应该这么早要孩子,大人的问题都还没处理好,这时候来要孩子真是太不理智了。”
杭迟突然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好多年了,没有人像古年现在这样护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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