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诗雨看到我,抬头说道,“所有人拿上资料会议室开会。”
我随着众人来到会议室,大家纷纷坐下之后,尚诗雨站起来说,“现在你们就自己手上的线索汇报一下。”
小罗先站了起来,走到白板面前,说道,“经过沿路监控排查,发现案发前一天,也就是本周五下午15:30分有一辆疑似车辆驶入河道附近,是一辆白色宝马车。”
说着就拿出一张监控照片用磁铁吸在了白板上,接着说,“因为这条路沿路车辆稀少所以监控并没有完全拍到车辆具体停靠的位置和嫌疑人。奇怪的是这辆车驶入河道附近十五分钟左右便原路返回了。一路驶入了河道便没了踪影。这条路段只有路口一个监控,之后便没有看到这辆车的行动轨迹。驾驶人带着帽子墨镜,明显不想让人看到他的样子,但是从座椅身形高度判断,驾驶人应该是个女性。”
这个时候,阿鸟走上来说,“死者的手机已经从技术部修复拿回来了,根据机主的手机号和手机内信息翻查,死者名叫项阳,男,25岁,是一个保安,死前最后一次通话是本周五的下午14:00来自他的同居女友伊诺,通话时间是一分钟。我们走访了死者的工作单位,询问了死者的同事汪禄,据汪禄的口供,死者每天中午十二点到岗上班,晚上八点下班。同班的同事共有四人,当天都在岗位未曾离开。汪禄回忆说,本周五项阳来上班的时候,并没有任何与平时不一样的地方,平时上班也就是看各种球赛信息,有的时候还会跟他们说一些关于赌球的东西,应该平时喜欢赌赌球。当天下午两点左右,项阳接了一个电话,就跟组长请假说出去一个小时左右就回来,说他女朋友给他来电话让他出去一趟就再也没有回来。据死者同组同事反应,死者与其同居女友关系应该不错,他女朋友有空都会给死者送晚饭,同事都羡慕他有这么贤惠的女朋友,都让他们尽快结婚可以喝喜酒。”
听完阿鸟滔滔不绝的讲完,我竟然有一种对她刮目相看的感觉。
紧接着另一个警员站起来说:“我们已经把死者生前的女朋友伊诺带回来录了口供,伊诺,女,23岁,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现在某品牌化妆品有限公司市场部工作。据死者女朋友伊诺口供描述,她与死者在三年前在求职会上相识,两人加了微信之后,项阳对伊诺关爱有加,因伊诺从小缺乏温暖,两人很快谈起了恋爱便同居在了一起。她本周五跟寻常一样,上午七点就起床洗漱给男朋友做完早餐,八点出门坐地铁去化妆品公司上班。八点三十分左右到公司。公司中午十二点至下午十四点午休时间段,伊诺会回两人住所给项阳做完晚饭简单吃点之后回到公司继续上班至下午十八点下班之后去上业余课程,晚上二十一点下课,二十二点左右到家。死者通常会在上午十点半左右起床,十一点出门上班。伊诺称本周五下午十四点的时候确实打电话给过死者,告知晚饭已经做好放在冰箱,并没有约死者出去见面。我们也探访过死者女朋友的公司同事,其部门同事称,伊诺下午十四点回到公司之后,一直在办公司没有离开过,期间最多离开五六分钟左后,可能去厕所了吧。”
尚诗雨听完紧紧皱着眉头,望向我开口道,“天明,你把你的尸检报告给大伙儿分析一下吧。”
我拿起桌上的报告,走了上去,“据解剖分析显示,死者胃里还有未消化完全的牛肉和汤圆配合死者的肝温,死者的死亡时间应该是在本周五的下午十四点至十五点。死者的血液里检验出了安眠药的成分,脖子处有一条非常细的勒痕,死者应该是被灌了安眠药之后被勒死,属于机械性窒息死亡。”
说着我便把尸检照片依依吸在了白板上,“根据死者脖颈处勒痕来判断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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