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叶汐汐再见到这样一张脸时便不会再想多看，更不会想到她还会伸手去碰，尤其是，她的眼睛里，他看不到那种惧怕和恶心，反倒……
她轻轻抚『摸』了一会，忽然道：“很痛吧？”
北暝夜的眼底闪过一抹错愕。
她说什么？
之见叶汐汐眼神里透着尽是柔软，里面含着隐藏不住的心疼和怜悯以及许许多多的感情，手指越发小心轻柔的触『摸』着。
北暝夜仿佛定在了那里，一时间失去了任何动作和语言。
直到叶汐汐的手一路从脸颊下滑抚『摸』到下颔处，他终于像是回过了神来般，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别再看了。”他放下她的手，重新戴起了面具。
叶汐汐愣了一下，眼底却闪过了疑『惑』，刚才『摸』过他脸的手指尖微微搓了搓。
她刚才好像『摸』到…….脸与脖子的下颔交界处，似乎有点手感不对…….
可她还没去细细感受，北暝夜就把她的手拿掉了，现在连着他的脸又都看不到了。
不得不说，叶汐汐还是有些怀疑的。
这厮的面具里，不会还贴着一层面具吧?
他的毁容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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