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阳闻言，很明显知道，这是卖马人忽悠他。
这马也就没必要买了。
转身要走，衣摆却被马咬住。
他如今穿着薄薄的袄子，边角还厚实，被马咬住边角，孟阳扯了几下，都没扯掉。
“小哥哎，这马和你有缘分呀！”
“……”
什么缘分，就是欺负他心善罢了。
孟阳买东西，也有点像元春，喜欢看眼缘，当初买小黑也是，一眼看上了，如今小黑多乖，多招人喜欢。
这咬住他衣摆的马湿漉漉着大眼睛，就那么看着他，看的他心软软的。
用力扯了扯衣摆，还是没扯掉。
“……”
孟阳呼出一口气，“你松开，我不买你！”
“噗噗！”边上一只噗噗出声，用马头拱孟阳。
卖马人也是目瞪口呆。
这两匹马来的时候，却是精神抖擞，只是养了几日就不吃不喝，一日日瞧着就耷拉下来，兽医看了也没用。
他也想着赶紧出手，免得死在手里，银子全部打了水漂。
“小哥，这样子，你两匹马都买走，算你二十两银子，你看如何？”
二十两，是他进价了。
一文不赚。
孟阳摇头。
二十两太贵。
“这马不精神，我不要！”
哪怕是两匹马。
只是两马都似乎赖定了孟阳一般，一个不松口，一个拱他讨好他。
“……”
卖马人深吸一口气，“十五两，再不能少了！”
孟阳用力扯掉衣角，摇着头往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