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这个形容词，真是十分不好听。
封显蹙眉，冷峻的面孔上写满了正经，“我呆？”就这一张脸，怎么看都说不出呆字来，可行为，就是那么呆。
“好了，不纠结这个了，我们出去散散步吧。”
在花园里散步的过程中，封显又继续问郑灵，有没有说点其他什么，毕竟就一个中饭内容应该聊不了这么久。
而且——
去了楼上之后，他其实知道管家是在拖住他。
母亲大概是想和郑灵有个独处空间，她不是“小题”要“大干”的人，要空这么一段时间出来，肯定说了其他的东西。
而且应该比较重要。
在郑灵面前，封显展示了自己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
“到底是什么？”
“不可以告诉我吗？”
他的眼睛里像是揉碎了星辰，凝着光去看一个人的样子，真的让人无法招架。
郑灵心里眼里都是他，更招架不住，屈服了，“谈的都是关于你的事情。”
“阿姨旁敲侧击问了一下我。”
“问什么？”
郑灵看了一眼封显，轻轻踮起脚，在他耳边小声念着：“阿姨问我，什么时候，我们才能成为名正言顺的一家人。”
第一步，封显的脑回路和郑灵是一样的。
我们不是已经是——
等等。
“对，就是这个眼神。”
郑灵：“阿姨想问我，你什么时候向我求婚。”
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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