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尸体找到了，还是确定他真的就已经死亡了？”
顾璃言摇摇头，深吸一口气，也坐直，才说：“都没有，但部队里面确实要有一个结果。没有人愿意去相信他真的已经死了，可是要有一个交代，只有这样，才能判白芳卉的罪行。”
楚念也深深的叹一口气，继而靠在顾璃言的胸膛上，声音带着悲伤与无奈，“何余生可能还没有死，如果不确认他死亡的话，白芳卉可能就会钻这个空子让自己脱罪，毕竟她的身份也不一般，是这个意思吧？”
顾璃言重重的点头，“嗯。”
“如果何余生最后找到了，他还活着的话，那以后会怎么样？”
“也许白芳卉就已经不在世上了，而何余生还是何余生。”
楚念明白的点点头。
确认何余生的死亡，只不过是为了给白芳卉增加一个罪行，白芳卉是黑道的人，而黑道也正是被清理的组织，拿白芳卉动手，也不是一个主意。
白芳卉不在世界上，何余生活着还是何余生，回到海城还是他的军长，不得不说，这计谋真是高。
“那天一起去参加葬礼。”
顾璃言很沉重的说。
葬礼两个字，其实他根本一点儿都不想说出口。
“好。”
楚念也仅仅是回了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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