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糟透了,合作和受命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合作基于共有信念,而受命则是一人指令一人操作。倘若许家和凤安跳过了受命直接进行合作,那就说明,他们也存了霍乱江山的狼子野心。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正平长相平平无奇,这可能也是他们做地下情报工作的最完美的伪装,他如今却是满面肃杀,沉声说道:“古人有句话,叫做‘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在我看来尽是些屁话,忠义捆绑于先,创业便是志同道合,若是中途改了主子,那便是不要脸面更加不要良心的三姓家奴。”他哼笑一声,不屑道,“我许家汉子忠义在前,哪怕是再在深山老林里埋个几百年,也绝不会认贼做主。”
许佑德道:“那你便想着毁了天下太平?你.......”说到最后,他的脸色忽然变了一下。
许正平:“不重要,反正这盛世是贼子抢来的,也理应不该由他们坐拥。”
沈睿略一琢磨,不太对劲,好像少了个什么关键要素,不等她细细琢磨想出答案,那边许佑德便高声嚷了起来:“大舅兄,醒醒该干活了,还要给你留时间吗?”
沈钶稍一用劲,便崩断了绑缚手脚的绳子,他活动活动手腕,回了一句:“不用了。”
孺子顽不可教也。
近百年的执念执着,谈不上对错,可是真的不容易打消。
许正平一愣,眨巴眨巴眼,有点呆呆地问道:“你们有备而来哦。”
“对呀,所以叫你多出去走走,晒晒太阳,别只长肌肉不张心眼儿。”
许正平看了他一眼:“比你好,你只长心眼儿不长肌肉,瘦了吧唧跟饿了三个月的野猴儿似得。”
许佑德:“......”
他把自己衣裳拉起来,轻咳一声掩饰尴尬,“不想和你说话了。”
许正平瞬间从椅子上站起来,后退两步摆出了作战姿态,“那来吧,别唧唧歪歪了,直接开始动手吧!看我不把你给打得满地找牙,我就不是你舅舅。”
沈睿噎了一下,长大了嘴巴:“舅舅?”还有这层亲戚关系?
许佑德脸色刷得一下就黑了,抽空回了她一句:“远房的,别当真。”
“......”
趁着沈睿的嘴巴还是张大状态,沈钶不知从哪儿搞来个药丸往她嘴里一丢,沈睿顺道就给咽了下去,别说,甜甜的,还挺好吃的,“哥,这是什么?”
“解药?”
不等沈睿问“是什么的解药”,就瞧见沈钶从怀里深处掏出几个婴儿拳头大的黑色小圆球出来,许正平抽空地往那边一看,脸色瞬间就变了:“迷烟弹。”
许佑德:“不错,有眼光。”
许正平不可思议地说道:“你从哪儿掏出来的?我可是浑身上下都把你给搜查过了的!”
许佑德嘲笑道:“不说是你,我亲眼看着他藏都不知道藏哪儿的。他们沈家一窝子都是属过冬松鼠的,他弟弟还把一把剑给藏在胸口让人找不着呢!”
说话功夫,沈钶便直接朝许正平脚下砸了迷烟弹,一刹那间,里头的迷烟重获自由,可劲儿地从球里钻了出来,瞬间就把整个石头屋子给盈满了。许正平坚持了两下,憋得脸色通红,恶狠狠地看着对面的许佑德。
许佑德自然也是吃了解药的,朝他笑了两下,抬起一脚就踩在了他的脚背面。
“啊啊啊啊啊——”许正平一不留神就吸了好大几口迷烟,眼神瞬间迷离起来,“你好毒啊......”
沈钶一手拉起沈睿,把捆在她手上的粗绳子给崩断,一手还不忘被妹妹坑上山来的可怜过路人,直接把他给扛在肩上。迷烟虽然对沈睿起不了作用了,但她脑子还是懵的,“这就......这就结束了......”胜利来得太快,有一种高处不胜寒的空虚。
许佑德抬手在面前挥了两下,捂着嘴巴轻咳道:“哪里,还要杀人放火呢。”
“真要杀啊?”
这回不是许佑德,却是沈钶道:“必须得杀,”又道,“杀之前还得瞧一瞧,凤安钱庄要找的‘三把刀’的消息,是不是已经有了线索。”
许佑德点头:“这迷药是我摆脱朋友做出来的,体积小容量大,纯草本提取物不含任何副作用,出门在外,打家劫舍必备的放心好物,作用疗效持续十二时辰,质量保障,我们可以放心搜查了。”
“......”
许佑德:“这屋子是他们待客场所,卷宗文案的另一间石屋子,那地方不太友好,你们跟进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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