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乔润声自己都不知道,他从来没有碰过白天,他也不知道白术的信息指的是这个。
"都到门口了,你就这么吝啬送我进去?"
"按照礼数,婚礼之前我们是不能见面的……快进去早点休息吧!
走,回天计。"
乔润声自然的交代着司机,他不知道自己没有话语权。
白天不点头,司机一动不动。
见司机不动,乔润声开门要下车,白天有种感觉,乔润声下车不是要送自己上楼;她也怕乔润声发脾气。
"送他回去,安全送回去!"
接了白天的命令,司机发动了车子,有一刹那的乔润声有种遇见了强人的感觉。
这段婚姻,或许就要沦为白天千百件要来喝去事情当中的一件,乔润声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呀闭上了眼睛。
车子离开了白天的别墅行驶在蜿蜒的入城路上,乔润声想着白术的话,鼓了鼓气开了口。
"你刚刚喝酒了?"
"嗯?乔少您是说我吗?我没喝呀!"
"那我怎么闻到你身上一股酒味呢!"
司机有些蒙圈,也不敢质疑乔润声,白天强调要把他安全送到;言下之意就是要确保明天的婚礼不要出差错。
自己提起衣服闻了闻,正回头要给乔润声解释,"看,看前面,车车!"
乔润声故作的紧张,让司机乱了阵脚,急忙往右边打了方向,车子便从公路上冲出侧翻滚下了斜坡。
其实对向来车都是正规行驶的……
算计好的距离,乔润声解开了系好的安全带,身体便撞在了椅子上,又碰在车门上,人便失去了意识。
这是他用来逃避婚礼的方式,以自己受伤留下残疾的代价,只是让司机跟着受了牵连。
好在这一切在多年以后显得值得!
模糊间听耳边有警鸣的声音,乔润声知道有人报了警,救了他们。
D城,天亮了,手术很成功!
白术看着睁开眼睛,看见手上挂着的点滴,很清楚是在自己家里。
"二哥您醒了!"
"小龙,我睡了多久?手术怎么样了?南南呢?"
"您没睡多久,才五个小时,南姐她还没醒。"
一听东方南北还没有醒,白术挣扎着要下床,许小龙赶紧阻止了。
"二哥别担心,怀哥和冷老师都在跟前守着呢!
您先休息。"
白术看看剩的不多的生理盐水,暂时躺下了。
"把速度调快点。"
"二哥这已经是最快的了。"
白术着急的恨不得把这小班瓶的生理盐水一口喝完,好下床去看东方南北。
"二哥,要不我去找怀哥过来。"
"嗯!"
许小龙自知劝不了白术,去找了商绍怀来,关于东方南北的情况问他最合适了。
"二术,我煲了些瘦肉粥,先喝点?"
"好,颜姨。"
白术答应了,刚进来的颜姨就把温度刚好的粥为到白术嘴里。
颜姨对于白术相当于妈妈一样的角色,实际上她和宴指柔也是有些亲戚关系。
算是远方的亲戚,小的时候和宴指柔生活过一段时间,而她是个不婚主义人士。
她一生追求安静享受,为白术管理别墅也很合适,毕竟这别墅多半时间都只有她在住。
低调的白术在白家人,甚至左右他们看来,就是无所有,无追求;有个栖身之所还是云天国际奶奶留给他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