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瑶觉得好笑，微微一笑:“我骂你干什么。”
顾西沉握住女人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你打我。”
“松手。”墨瑶干净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打我。”男人坚持。
墨瑶看了他两秒，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不过一秒，纤细的手甩了过去，落在男人的脸上，她笑着问:“满意了？”
顾西沉低眸掩盖住眼里的薄暗，一闪而过的凄冷，再抬头，漠漠的道:“继续，打到你解气为止。”
墨瑶摇了摇头，平静的微笑，静静慢慢的说:“顾西沉，你说你怎么变得那么烦了呢？”
男人瞳眸有剧烈紧缩的迹象，但脸上没有什么明显的神情变化，只是万年不变的冷漠:“女人都是你这样的吗？”
墨瑶一怔:“什么？”
“嘴里说着烦，心里想的还不是我？”顾西沉伸出手，挑起女人的下巴。
一股火辣辣的难堪和嘲弄遍布全身，墨瑶冷笑:“你很得意？”
顾西沉摇了摇头，将她搂进怀里:“怎么会，我只是开心。”
被迫搂在怀里，墨瑶睁着大眼睛，绝望闪烁。
是啊，顾西沉太聪明了。
她可以打电话给季风眠，甚至可以打给楚时诺，偏偏她把唯一一通的求救电话打给了他。
他理应得意，他太得意了。
“顾西沉，你知道你挂断电话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墨瑶静静的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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