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忘的，不应该忘的。
这个人可是纪洛安啊。
哪怕有一天，她被纪洛安弄死了，顾西沉也不会有责怪她只言半语的。
墨瑶原本空洞的情绪一下子掀了起来:“顾西沉，你知不知道她要杀我，你知不知道她已经杀了我多少次了！”
墨瑶是一个极少激动的女人，哪怕情绪失控，也会强行控制住，她鲜少因为纪洛安的事情在顾西沉面前这么失控。
“瑶瑶，”顾西沉的手落在女人的身侧，以这样的姿势将她搂在怀里，低头注视着她的脸:“你因为我纵容洛安而气恼，但没有什么能证明洛安曾经对你做过什么。”
“啪！”
墨瑶细细密密的睫毛颤抖着，她看着被自己扇了一巴掌而微微别过脸去的男人，张了张口想说话，但只发现自己哑口无言，只剩下浑身的颤抖。
她甚至不信，顾西沉会说出这种话。
顾西沉抬头就要抚摸女人的脸。
墨瑶别过脸去，她的头发黑得毫无杂质，衬着一张脸白得可怕:“是啊，我有什么证据证明呢，是我自己什么都不说，我早就知道自己说了也没有用，我为什么还要自取其辱呢。”
那么多年前，她甚至被推下悬崖，命悬一线，捡回一条命的时候她什么都没说。
纪洛安不就是教唆梁初给她制造了些小麻烦而已吗，她怎么就受不了了呢。
“你不要再说爱我了。”墨瑶推开顾西沉，冷冷一笑:“我第一次觉得，你的爱原来是这么恶心。”
顾西沉瞳孔重重一缩，整张脸的轮廓都僵硬了:“瑶瑶，这两件事没有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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