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狼心狗肺的，最近经过了多次策划。对你又搞了一个，什么据群众反映。那是用我们公家的名义，居然去到了你以前的所在的神奇县。
“去做这样子的一个调查。说是要反映一个你的什么？你的一个兄弟，会写小说。还说你写的那些小说，就是你的兄弟，帮着写的？
“我那天，就当着他们的面说：
“你杨老师，自己会生儿子呢。你的那个兄弟，也是会生儿子的呢。那你杨老师的家里，也生得有小儿子。
“那我们现在，就要好好地查一查，看看是不是你的那个儿子，就是你的兄弟哪天过来，帮到你来生了的？
“真的是岂有此理！搞得还让他婆娘听到了。还骂到了我的家里，说是要我说清楚。要我说，我就说。我才不怕，你们这些坏家伙呢。
“杨老师心里还在想着，现在就要坐实，这么一个据群众的反映。要把这个材料，用雪花城文联的名义，报告到了你们的北京大学去。
“是要让北京大学看了之后，再开除你。你说他的这个计策，恶不恶毒不毒万分。不过我说啊，这个事情，你要感谢你们神奇县的杨县长同志。
“这个人我不认识，只是听谭老师说，也是我们的一个业余作者。可是他斩钉截铁地，对他们这些下去的人说：
“你们几个人，现在想用组织的权力，来坐实一个作者的据群众反映，那我虽然是县长，也只是代表我一个人，对你们的到来，表示坚决的反对。
“就是因为他这一句话，也就是因为他，是神奇县的县长。他们这样子，才不了了之，没有敢再搞下去了。
“你们几个人，都很年轻。在我们的编辑部，看什么问题，抓不到实质。当然，这也是大势所趋。
“要不你想想，我们的杂志社，每两个月出一期。这一期，有几十万份的发行量，如此巨大的现金流量。
“竟然没有一个，哪怕是对内，对自己的公开的账目。杨老师在下面，对你们说，这是经过文联领导研究决定的。对上面则说，那是经过编辑部，集体讨论通过的。
“真正的，如何详细的明细收支，只有他一个人自己晓得。要是真的，是要让税务局，或者是有关部门查了下来。
“我看恐怕，就是杨老师进去坐牢，那都完全是有可能的。要不然那就查一查，他的儿子，是在什么时候，去的日本留学。
“还有，他那在长沙的物业，是在什么时候，置办下来的。”
“他在长沙，买的有房子了。”
“那一天，我文联要接待北京来的杨老师。本来是没有计划，叫我参加的。是杨志一自己，跑到了我家楼上，说来叫老朋友，一起去吃一个饭。
当杨老师在饭局上一晓得，杨老师帮你，给严先生写了一封信，立马就是一脸地不高兴了。
“可是杨老师自己接着说，我先前，也不认识你们那个陈本虚，只是谭老师，给我写信，推荐的陈本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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