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是鬼的话,那我反倒不用这么担心。”
子夜一把拉过身侧的凳子,坐下仰头看房梁上的那人,看得久了忍不住道一声白安宇你挂着不累吗?被白安宇一个白眼瞪了回去。
“说正经的。”
白安宇跃下,稳稳落在了子夜面前,连身子都没晃一下。这个人未免太灵活了,子夜感慨到。
听闻白安宇如此说话,子夜自然也要摆出副认真严肃的模样才行,她正襟危坐,等着白安宇的下一步指示。卧底她不是头次当,只是次次都水平极差,一眼便能叫人看穿,这次她想着必然要好好听清对方的要求圆满完成才行。
也算作自己人生的一个小遗憾?
她正坐着想东想西,思绪都快飞到天边,没注意白安宇眼底那一抹笑意。想了半天她才意识到身边还有个人,赶忙问道这次是来做什么的。
白安宇笑了笑不说话,从袖中取出块青白色的水玉递给她,那上面刻有天极剑宗的标识,子夜曾在无数件弟子衣袍上见过它。但这似乎又有些不一样。
“这是我的玉。”白安宇指着左上角的浪花道,“剑宗除我之外,没人会这么做。”
那是朵很细小的浪花,是在玉成之后才人为刻了上去,就像是主人的特殊标记一样。子夜不解地看着他,这又是何意?不过很快她便明白了白安宇的想法。
“可如果是你个人私物的话,旁人看到不也能认得出来吗?”她很真诚地问道,结果却又被白安宇鄙视了一番。
“都说了是我个人的东西,除却蔺祁能知道的人屈指可数,旁人又怎能认得出来。”白安宇一脸鄙夷,与那张苍白过头的脸当真相配。
每每看到白安宇脸上露出这种表情,子夜都感觉自己像个连人话都听不懂的傻子。她不禁暗想到明明他的苍白在平日里也是惹人怜爱的点,在特定环境下却显得实在刻薄。
“再说,老头们没空儿理会小孩,年轻一辈又不知道以前,你叫他们如何能认得出来?”
白安宇自从把自己的正脸露出来之后,他每次说话时子夜都要担心一次他会不会激动到直接昏过去,毕竟那张脸太过病弱。
怎么会有那么病弱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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